的胳膊了。”
路池绪啐了一口:“没出息。”
路简珩酸溜溜看着自家妹妹那谄媚的劲,轻嗤一声:“真是没眼看。”
路砚南垂眸看着妹妹,如果说上次是让他觉得像穿越成皇军,面前的是汉奸的话。
那么这次,他就觉得自己穿越成了皇帝,而面前的路时曼活脱脱献媚小太监嘴脸。
跟路砚南走到沙发坐下,路时曼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脖子:“大哥,对不起。”
她紧抿着唇,眼底满是自责,眨了眨眼将那股情绪压下去。
路时曼笑着仰起头露出脖子:“大哥,你勒回来。”
“路时曼,你有没有长脑子?”路池绪上前,捏住她耳垂吼道:“这玩意儿有勒回来的吗?”
“一天到晚,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狗屎,就该把你送到农村去挑大粪!”
“嘶,二哥!”路时曼打掉路池绪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耳垂:“这里只能季凛深捏。”
路池绪听到她这话,更气了,虎口掐住她下巴,手指捏着她脸颊:“谁可以?”
“二哥可以。”路时曼秒怂,压下去的情绪被路池绪这么一弄,立刻散了几分。
“二哥,我脑子里装的不是狗屎。”路时曼将他的手弄开,揉了揉自己脸颊:“我脑子里装的是你们。”
“你们才不是狗屎,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路简珩坐下,懒散靠着沙发椅背:“我说二哥,天天说送去农村挑大粪,你倒是真送一个啊。”
“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也没见你送一次。”
“路简珩,你想试试?我成全你。”路池绪转移目标。
季凛深将她所有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
看来,搬回路家住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
正好,趁着留在路家过年,年后首接赖着不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