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和路简珩兄妹俩。
“我出去接电话的时候,你跟沈明珠说什么了?”。路简珩指尖转着车钥匙踱向泊车区。
“三哥,这辆车没见过啊。”路时曼食指蹭过车门流畅的腰线。
“上礼拜刚提的。”路简珩扯松领带倾身开门,副驾驶真皮座椅自动调节的嗡鸣混着他尾音:“再摸要留指纹了。”
跑车启动时低吼如兽鸣,路简珩单手打方向盘并入长安街车流,霓虹灯河在挡风玻璃上流淌成银河。
他屈指敲了敲中控台:“还没回答,你跟沈明珠聊什么?”
“没什么啊,就问她是喜欢你骚断腿的衣品还是这张祸水脸。”
“骚断腿的衣品?粉色系都压箱底了,还骚?”路简珩无语。
“可能人骚,所以穿什么都骚。”路时曼看向车窗外,小声嘟囔。
路简珩单手握着方向盘,伸手用力揉了揉路时曼的头:“你这张破嘴,适合拿去泡酒。”
“为什么?”
“既能给你嘴消毒,还能泡毒酒出来,一举多得。”路简珩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以后二哥再看谁不顺眼,首接可以赐鸩酒了。”
“你才是鸟!”
“谢翊是鸟,只有他有羽毛。”路简珩笑道。
路时曼轻笑出声,那用他泡酒。
“那酒就不是毒死人了,骚死人。”
“三哥,你的嘴也适合泡酒的。”路时曼偏头看着路简珩的侧脸,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
“也适合给你炖汤。”
路时曼摇头:“猪嘴都是拿来卤的,谁用猪嘴炖汤啊,有病差不多。”
一个爆栗轻敲在路时曼的头顶。
红灯将跑车钉在斑马线前,倒计时数字在挡风玻璃投出血色光影。
路简珩忽然倾身靠近路时曼,慵懒声线多了几分正经:“路时曼,你只要开心就好。”
“哥哥们别的出息没有,但给你肆意妄为,恣心所欲的资本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