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放下酒杯,大理石台面映出扭曲面容:“有言心的消息了吗?”
顾泽摇头:“我动用了所有关系,只查到最后出现是在霍北彦的婚礼。”
“该死,她到底去哪里了?”傅薄妄眼底闪过一抹阴毒:“路家,还真是要把她赶尽杀绝啊。”
“言心她有心躲,我们也没办法。”顾泽握紧酒杯:“她那么好,为什么.....”
“言心失踪的事情,跟路时曼脱不了干系。”
“傅哥,等会路时曼来了,你装醉蹭她耳垂。”顾泽面露嘲讽:“她一定害羞得腿软。”
“你就趁机说点哄她的话,把言心的下落套出来。”
傅薄妄轻笑一声,没有接话。
一个小时过去.....
两人的酒都喝完一瓶了,路时曼的影子都没看到。
“怎么还没来?”顾泽眉头紧皱,有些不耐烦。
“她哪次见我不是精致全妆,再等等吧。”傅薄妄又端起酒杯,却发现瓶中一空,烦躁地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
两个小时过去.....
“傅哥,要不再让酒保打个电话吧。”
傅薄妄郁气难消,首接拿出手机拨通了路时曼的电话。
手机在床头闪烁,路时曼早己在季凛深怀中沉沉睡去。
季凛深将她朝怀里拢了拢,屈指拨开散乱在她脸颊的发丝,吻落在她随呼吸颤动的眼睫上。
手机再次亮起,季凛深支起身拿起手机,看着不断跳动的名字,眼神逐渐冰冷。
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季凛深用拇指按住收音口。
他低头确认路时曼仍陷在鹅绒枕里酣睡,鼻息轻拂过她后颈未消的红痕,才将手机贴至耳边。
“说。”季凛深声音裹着冷意,另一只手正用被角掩住路时曼露出的肩头。
傅薄妄没料到接听电话的会是个男人,呼吸沉了几分,试探开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