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提前备好摄像机,没见过西哥哭,好兴奋啊。”
“叫二哥打,他打人有经验。”
两人旁若无人说着,路祁筠默默站在办公室门口,握着门把的手背浮起青筋。
“好呀好呀,二哥肯定愿意的,不过,不能打西哥的脸,到时候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可以,十几年没听老西哭了,还挺想念的。”
路祁筠实在听不下去了,轻咳一声。
听到声音,两人朝门口望去。
“西哥~”路时曼立刻换了副嘴脸:“三哥说想你,就带我来找你啦。”
“有事?”路祁筠目光越过路时曼,落在路简珩身上。
“啧,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路简珩被他冷淡态度气够呛。
“不能。”
路祁筠抬腿走到办公桌前,将路简珩还在戳动摆件的手挥开,拿出酒精棉片,把他碰过的地方都擦了一遍。
接着,拿起玻璃防尘罩将摆件盖住。
路简珩人都懵了,这什么意思,还用酒精棉片擦自己碰过的地方。
嫌他脏?
路时曼默默后退两步,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病了?”路祁筠回头凝着她,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她点了点头,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三哥说冤有头债有主,带我来传染感冒给你。”
路简珩差点要跳起来:“路时曼,不是你要来找老西的吗?什么锅都往我身上扔是吧?”
“药吃了?”路祁筠见她脸有些红,上前摸了摸她额头。
冰凉的手蹭到额头,路时曼激地往后退了一步:“吃过了。”
“西哥,在室内你的手怎么还这么凉啊?”
路祁筠收回手:“实验室温度低。”
“真的不是体虚吗?西哥。”路时曼一脸认真,她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一个说法。
手脚冰冷的男人,身体都虚。
路祁筠微不可察叹了口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