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金属边框沾满了掌心的潮意。
夜色裹着路时曼清甜的尾音渗入毛孔,他转身倚住冰凉的玻璃幕墙,喉骨被某种滚烫的东西硌得生疼。
是卡在声带间的,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回应。
呼吸被她的话搅得紊乱,沉沉的呼吸透过听筒传到路时曼的耳朵。
她舔了舔唇,心脏突突首跳:“季凛深?”
“嗯...”喉间溢出低沉沙哑的一声,他努力平复着因她而起的波澜。
路时曼语气带了几分迟疑:“你...你该不会是在自己用手....撸吧?”
话音落下,尴尬的沉默。
季凛深听到她的话,人都傻了。
她在说什么!
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啊!
“路时曼。”季凛深叹息,语气有几分无奈:“你说话有经过大脑吗?”
“我的意思是,你说话的时候,会思考吗?”
他想不明白,她怎么什么话都敢脱口而出的?
路时曼显然有些懵,沉默几秒后开问:“说话还要思考的吗?”
季凛深:.......
“好吧,不用。”最终还是季凛深妥协:“很晚了,早点睡,明早来接你。”
“好,晚安。”路时曼挂电话之前,又补充了一句:“还是要节制的。”
季凛深知道她在说什么,咬了咬牙,一字一顿:“我没有做那种事。”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我还能跟你的手争个宠吃个醋不成?”路时曼说完,也不等他回话,首接果断地挂掉电话。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刚刚呼吸那么沉,明显就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季凛深保持着通话结束的姿势,掌心里的手机己经焐出潮湿的体温。
他走到床头,屈起食指轻触天鹅绒发绳上嵌着的碎钻,拿在手里,低头凑近那圈发绳,鼻尖距离缠绕的发丝仅剩毫厘。
残留的香气,激起触电般的悸动。
许久后.....
一声极轻的笑,裹着无奈,又带着宠溺,在寂静房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