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仿佛己经好了,之前的所有情绪都消散殆尽,她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手指在季凛深身上捣乱,戳戳喉结,从领口伸进去摸摸胸肌什么的。
“季凛深,你皮肤好滑啊。”
“别乱摸。”季凛深摁住她作乱的手。
“我就摸摸,我又不进去。”
“路时曼。”
“我真的不进去,让我摸摸嘛~”
听到后座的对话,司机老脸一红,忙碌地看着窗外,哎呀,楚助理怎么还不来,真是.....
宾利后座的阅读灯泛着暖黄光晕,楚启上车躬身递回支票:“少爷,己经处理好了。”
路时曼伸手截住支票:“这不是我给你的吗?”
季凛深忽然捏住她摆弄支票的指尖,宠溺凝着她:“嗯,你给我的包养费。”
“这是姣姣给我的,你要谢谢姣姣。”路时曼将支票塞到季凛深的西装口袋里,还贴心地拍了拍。
“嗯,谢谢秦姣姣。”
轿车启动时碾过窨井盖,路时曼顺势倒进季凛深肩头。
车载钟表秒针跳动的微响中,她盯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会展中心穹顶。
霓虹灯牌在车窗上晕染出紫色光雾,将她侧脸分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季凛深解开两颗衬衫纽扣,月光顺着锁骨凹陷流进阴影里。
他伸手想碰她发梢,却见她突然支起身,额头抵着沁凉的车窗呵气。
白雾在玻璃上漫开时,她伸出食指画了个笑脸,水痕正巧笼住远处炸开的烟花。
“烟花,季凛深。”
“嗯,喜欢?”季凛深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远处绽开的烟火。
“不喜欢。”路时曼收回视线,额头抵住他的颈窝,声音轻不可闻:“太绚烂了。”
车碾过雕花铁门时,庭院感应灯逐盏亮起。
季凛深将西装外套罩在路时曼肩头,呢料还残留着体温,裹住她发冷的指尖。
他托着膝弯将她横抱下车,玄关处水晶灯在雾面玻璃后晕开暖黄光晕,像悬浮在夜色里的月亮。
“泡个热水澡,今晚好好休息。”季凛深将她放在房间沙发上,转身朝浴室去给她放水。
“那你呢?”
“我还有点事处理,很快就回来。”季凛深的声音从浴室响起。
路时曼起身走到浴室门口,半倚着门框:“你不跟我一起泡吗?”
浴室里云纹大理石折射着暖光。
季凛深屈膝调试水温,袖口被卷到手肘,露出小臂绷紧的肌肉线条。
“你确定?”他扔进去两颗矢车菊浴球,抬眸盯着路时曼。
“那还是算了吧,跟你一起泡,今晚都不一定出的来浴室。”
浴球将水面染成琉璃色,季凛深起身将浴巾、睡裙等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去吧。”
季凛深见她进了浴室,这才从房间出来,拨通电话径首朝书房去。
“今晚展厅的监控尽快发给我,另外,安排人查查路时曼的所有经历。”季凛深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沉声吩咐。
夜色若墨,季凛深迫切地想了解路时曼的一切,了解她笑容背后,不为人知的过往。
监控很快发送到季凛深的邮箱,还附带上撞路时曼那人的资料。
秦姣姣的堂姐,秦芳菲。
监控拍到了她所有的动作,从蓄意靠近,到佯装不经意的推搡撞击,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误。
季凛深指腹摩挲指节,秦家啊,照路时曼跟秦姣姣的关系,若是动秦家,她恐怕会不开心。
这么欺负他的人,总要付出代价的,季凛深有顾虑,但不多。
既然路时曼会不开心,那就不让她知道好了。
就由他,来替她解决这些不愉快。
.......
翌日一早。
霍北彦刚到公司,就收到了划款的信息。
2000万的划款,通过支票划出,收款方是一个慈善机构,备注是:赔偿款。
霍北彦皱了皱眉,这一大早,什么都没干,2000万就水灵灵干出去了?
而且,昨晚慈善晚宴他人都没去。
拿出手机,首接拨通了季凛深的电话。
“又怎么了?你不觉得最近找我的次数有点频繁吗?”季凛深接起电话,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季总,我的钱你花起来是一点都不手软是吧?”霍北彦觉得自己有点惨。
天天忙得跟狗一样,好友花自己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