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骆玖语面前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每一样都承载着众人的祝福。\n\i,y/u_e?d`u`.?c′o¨m`
此刻的她,偷瞄了一眼其中一个盒子,便匆匆移开目光。
不知他送了什么,若不是众目睽睽,骆玖语真想立刻打开看看。
骆老太太和蒋氏先是被之前庄国公夫妇的大手笔刺激到,之后又被护国夫人的礼物震撼,再看到这些礼物,脸都要酸涩得扭曲了。
及笄仪式结束后,宾客们便由骆青松和庄文雅分别引领主院堂内。
这次骆玖语的及笄礼,庄国公夫妇出了银子装饰庭院,骆青松这个做父亲的更是豪掷千金,难得地摆了回排场。
侯府中准备了丰盛的美食佳肴,山珍海味、美酒琼浆应有尽有。宾客们围坐在桌旁,一边品尝美食,一边欣赏着精彩的表演。
侯府大堂内场地开阔,分设了男宾席与女宾席,中间只是以屏风巧妙隔开。
如此一来,两边虽不见彼此身影,却能清晰听见对方说话的声音。
可谓是不失礼数,却又让堂内的氛围更灵活一些。
护国夫人与恭亲王、恭亲王妃,还有庄国公夫妇,前往内间用膳。
骆青松夫妇将宾客引至席位后,宣布开席,便去陪伴内间的贵客。
堂内则由骆慕辰和骆玖语各自在男女宾客间招呼宴饮娱乐。±鸿a#?特<小])·说μ`|网¥? %¢?已?¤发:D布:最?_{新?°章@?节??
骆老太太许是送出玉镯,还没能落个好印象,心中气堵,便以身子不适为由,早早回了福寿堂安歇。
皇子和公主们虽与其他宾客一同在外间,却也稳坐上席。
四皇子向来是个爱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他今日瞧见六皇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顿时起了挑逗之意。
“六皇弟,听闻你近日忙得不可开交啊,竟将花月楼的姑娘都包下了。怎地今日还有这般闲情逸致来侯府凑这热闹?”
四皇子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言语间满是调侃。
此刻,六皇子虽坐在男宾席位上,可那眼珠子却透过屏风,直勾勾地盯着女宾席中的骆玖语背影,一刻也不曾移开。
自打那日回到京都,他便被母妃留在宫中调养身子。
他这花间浪子,这些年流连花丛,虽阅女无数,却也有力不从心之时。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张太医开些方子,再从黑市弄些秘方,便能重振雄风。
可这一次,他召来常用的那些妾室、宫女,甚至又从花月楼寻来一大批各式各样的女子伺候,却丝毫不见成效。
起初,六皇子以为是药效不佳,便加大了药量,又使出浑身解数,可终究还是无济于事。-d^a¢n!g`k_a′n~s-h\u^.`c¢o?m`
这下,他可慌了神。
若这辈子没了女人,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本来六皇子还想找手段高明的骆思梦再试试,可母妃听闻此言,将他看得死死的,根本不让他去寻骆思梦。
直到昨日,骆思梦让蒋氏传话,说她有孕了,还是个男胎。
母妃虽满心欢喜,却依旧不让他出宫。
也是昨日,新送来的女侍中,竟真有一人让他有了反应。
虽说还不能行那事,但那女子一现身,他便有了些许感觉。
至于为何单单对那女子有反应,他心里自然清楚......
所以今日,他无论如何都要找机会接近骆玖语。
不仅如此,他还要想尽办法得到她,如此一来,一切难题便可迎刃而解。
如今四皇子的戏言倒真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
听到对面女席中好事者发出唏嘘之声,六皇子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四皇兄说笑了,那些女子是我找来慰劳府中下人的。”
一旁的魏明心中暗自嘀咕:可不是慰劳下人嘛?!若是一群花月楼的女子进了皇子府,又平白回去,又怎能说得清?那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可对魏明来说,这些女子都不如他在西南夜晚见到的那一幕来得刺激。
“那六皇弟这眼睛一直盯着女席,难不成是又有了新欢?这些贵女可不是你能随意招惹的。这可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还是......你在寻那难舍难分的侧妃?”
四皇子言辞犀利,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