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确定罢了。”
说完,警察转向郝日天,“程年跟这起案件是没关系,他之前所作所为涉嫌诱骗,跟袁文玉合伙谋夺你的家产,按理你是可以起诉他的,要怎么做由你全权决定。”
警察话音一落,反应最大的却是程年,他已经顾不得为袁文玉的下场幸灾乐祸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他不想坐牢。
他神情急切的看向郝日天,语速又快又乱,“表弟,表哥真的错了,我都是被袁文玉撺掇的,现在也坦白交代了,而且这一年多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的吧,你就原谅表哥这一次,我一定会痛改前非,真的,这一切都是袁文玉的主意,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几个警察相互交换一个眼神,很快退出了病房,将空间留给两位当事人。
程年还在语无伦次的解释着,但他刚醒来不久,精神本就不佳,这么一会儿感觉眼前都有些发黑,喘了口气对上郝日天的双眼时,他所有的解释戛然而止。
“表弟……”他呐呐的唤了一声,心跳的速度很快,已经超过了正常范畴。
他以为应该难过、气愤、受伤、愤怒的人却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反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双他很多次都觉得漂亮又勾人的眼中透着漠然和高高在上,就那么一语不发的看着他挣扎,将他衬托的卑劣又可笑。
他突然就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