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看我秋秋。*求\书~帮· ,嶵?歆·章-结.庚¢鑫¨筷·”
季云初自己不敢看他此刻的模样,欲壑难填肯定糟糕透了。
在他计划中,他应该游刃有余,他要进退有度,要让叶揽秋食髓知味,而不是像这样……
糟糕。
无比糟糕。
但是对上叶揽秋他克制不了。
少年精致的眉眼除了情欲又染上了些许自厌。
“可是我喜欢。”
叶揽秋空着的那只手抚上了季云初的脸颊,她扬着眉,亮着眼睛大声地告诉季云初。
“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当然你平日的模样我也喜欢,但这样的你只有我能看到,不是吗?”
季云初的心像是被重重得敲击了一下。
他跟叶揽秋又有属于彼此的秘密了,这个秘密永远只有他们彼此知晓。
叶揽秋大概明白季云初的完美主义症又犯了。
季云初做什么都要求尽善尽美,叶揽秋先前就发现了这人几乎是用一种堪称病态的标准要求他自己,当时叶揽秋只是觉得这人脾气执拗,再加上有个苛刻的师尊。·搜*嗖·小/说?王′ ·勉¢沸-悦/渎!
到了金昭国得知了季云初的身份,叶揽秋感觉越发能理解季云初。
出生显赫,是荣耀,又是枷锁。
季云初在那么多年里应该没有恣意妄为的过一天吧?
虽然如果可以让叶揽秋投这样的胎,叶揽秋乐意至极。
她会当皇室的显眼包,让青莲真人活出年轻的感觉。
是师尊,但有时候可能也得当孙子。
叶揽秋仰着脸对面前的人循循善诱:“明明有洁癖,为什么要主动为我做那样的事情?”
其实季云初提出来后叶揽秋都大吃一惊,毕竟季云初洁癖严重程度顶格了。
他就算在干净的屋顶还要垫上东西才肯坐下,荒野里还得搭个吊床紧绷着休息……
季云初拧着眉反驳叶揽秋:“你很干净。-1¢6·k-a-n.s!h·u_.¨c¢o!m_”
当然很快季云初就明白了叶揽秋的用意。
在没有这滔天爱意之前,如果被季云初看到那种书,知道还存在这种让道侣快乐的方式,他无法理解,也全然无法接受。
但因为是叶揽秋,他毫无心理障碍地就这样做了,并且乐在其中。
所以叶揽秋也喜欢他每个模样,只因为是他。
叶揽秋知道季云初反应过来了,他把发带放置一旁,带着一种孤掷一注的祭献感深吻了下来。
这个吻滚烫又持久。
“叶揽秋……叶揽秋……”这三个字带着喘息声不断在房间急切响起。
季云初眸色幽深,他狂喜的同时也带着不真实感,以往只能在孤寂的深夜喊出来的名字,现在竟然可以对着心上人说出来了。
叶揽秋:6。
把柄已经握不下了。
偏偏季云初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一般,他每到叶揽秋想说算了,差不多了的时候,他就眉眼低垂:“还是吓到你了吗……”
叶揽秋:给她上演有点心机又何妨是吗?
别说,叶揽秋还真的就吃这一套。
要说没有一点后悔那是不可能,虽然叶揽秋并不知道这已经是季云初克制的结果。
欲壑难填,意味着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叶揽秋本来准备自己房间休息,被季云初留了下来。
他表现得非常善解人意,温柔地给叶揽秋擦拭每一根手指:“这个时候出去可能会遇到大师兄,我不闹你了。”
叶揽秋觉得也有道理,外面天都快亮了,是到了大师兄练剑时分。
叶揽秋自己也有爽到本来就可以沾枕头就睡,于是安然入眠。
睡前叶揽秋还记得换下来的绣帛,她迷迷瞪瞪问一旁的人:“……那东西怎么办?”
“别担心,我会烧掉。”
叶揽秋看似安心闭上眼睛,其实一个字都不信。
按照她饱览众书的理论知识,像季云初这种情况应该会用来聊以慰藉?
啧。
季云初整个房间都是香香的,床榻也柔软舒适,叶揽秋感慨了一声就进入梦乡。
季云初确实把绣帛妥善的收了进了匣子里,不过他还没想到拿来用,只是准备特殊时刻拿出来看。
而在叶揽秋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