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朝她靠近,漆黑的影子笼罩住她,那双玻璃珠般冰透的眼眸比雪还要干净冰冷。
他冰凉的指尖触摸她的眼皮,她无法控制地眼
角抽搐,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动作像是最无知纯净的孩童般,怀以一种好奇,指腹轻轻刮过她长长的乌黑睫毛,再向下,是她小巧挺拔的鼻梁,绵软有弹性的脸蛋,以及肉嘟嘟纹理凌乱的唇瓣。
“你这么喜欢那只臭狮子,那只臭狮子也这么喜欢你。”他的话语平静如湖面,诡异得好像寂静无波的湖面下有千百只茁壮粗。黑的触手在张牙舞爪,“他怎么没把你肝得下不了床啊。”
他的食指仍然放在她的唇瓣上,冰蓝色的眼珠也跟着低垂落到她的唇上,纯白如初雪将落的睫毛就在林贝眼前,她甚至能轻浅地感受到他冰冰凉凉的呼吸。
林贝的呼吸凌乱,惊诧涌上她的脸,映照进那双冰蓝剔透的眼珠里。
他宽大冰凉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脸颊:“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是因为那只臭狮子满足不了你吗?”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脏的话,“想刺激我让我肝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