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吧,没别的了。”
宓凡打起精神,来攀温晚宜肩膀:“说句实话,这事你怎么想,有考虑答应江叙深的请求吗,他给的条件是什么?”
温晚宜摇摇头:“我没细谈。”
当时只顾着惊讶了,脑子压根没时间去想别的。
关于江叙深的条件,她还真没在意,合同原件上貌似也没有提这个。
估计是如果答应,他才会进一步谈这方面的内容。
“他只和我说结婚,关于结婚的条件,应该会很优厚,但我们没有谈到这个。”
“那你还拒绝啊?”宓凡惊呼说:“江叙深的结婚请求,那可是别人十辈子也求不来的,说不定你的理深职位直接转正了,说不定你有更好的投行去向,再说不准,直接实现经济自由,这都不是做梦。”
温晚宜:“我知道,但我没想过靠男人来实现经济自由。”
她妈妈给她留下了丰厚遗产,她有想过从父亲那儿拿过所有财产继承权,可靠男人,工作转正,经济自由,那不是她该想的。
“所以,你还是要打掉孩子。”
温晚宜看了眼手里名片,那是前两天朋友介绍给她的知名诊所医生,据说从业以来接诊过许多妇产科方面的病人,也收过不少锦旗。
她的大学朋友现在在京北医院实习,告诉她会保护隐私,各项流程也会替她执行好,没有任何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