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陆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年年辰辰非常默契地摇头。妈咪已经够难过了,他们还是不要让自己的事情再去让她烦心了。何况他们都自己解决了,坏爹地也不准那个坏女人再到陆家老宅来了,应该就没事了。年年,“妈咪放心,我们很好,我们在那里吃得下睡得着,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辰辰也点点头,“对,我们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夏南枝知道他们是陆家心心念念的亲孙子,当然是百般疼爱,不会让他们受苦的。如此,夏南枝便安心了。楼下,陆隽深打了个电话,“去查查夏南枝最近在医院开的药。” 夏南枝需要吃安眠药,那安眠药似乎也吃了不少了,显然是她身体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可能需要吃安眠药。吩咐完,陆隽深看了眼楼上关掉了灯,落寞离开。……酒吧。陆照谦找到陆隽深时,他正坐在卡座,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他像是要将自己灌死一般,桌面上已经有好几瓶空瓶了。在陆隽深再次打开一瓶酒,要喝时,陆照谦直接从他的手里抢过,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哥,不要命了?身上的伤没好,强行出院了,现在又喝酒,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陆隽深没理他,打开另一瓶酒,倒到酒杯里,一饮而尽。“哥……”“别管我!”陆隽深很少碰酒精,酒精这种东西会让人失控,而陆隽深这个人从来不允许自己失控。而今天他却一瓶接着一瓶地喝,陆照谦没见过这样的陆隽深。“哥,你到底怎么了?不是去嫂子那了?又吵架了?”吵架?她如果愿意跟他吵架,那都是好事。她如果愿意恨他,那也是好事,证明她心里还有他。可她却说,她比起恨,更想的是不见到他。陆隽深垂了垂胸口受伤的位置,听到这句话时,这里,比那天她捅他的那一刀更痛,“是我的错,是我……”陆隽深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起头,饮尽。辛辣的烈酒入喉,刺激着神经,男人望着酒杯苦笑出声。“我真的错了,当年,我娶了她,我如果多在乎她一点,多关心她一点,在她母亲去世那几天出现在她身边……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了?会不会……就不一样了?”陆照谦皱眉,震惊地看着这个一遍遍忏悔的男人,他没说话。陆隽深沙哑的嗓音却继续说:“如果我对她好一点,她就不会离开我,我现在身边就有个爱我的妻子,有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孤家寡人。呵……说到底,是我活该,我真活该。”陆隽深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再次给自己倒酒时,陆照谦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酒杯,“行了!别喝了,再喝死了我还得给你收尸。”“要你收了?叫夏南枝来给我收尸。”陆照谦无语,陆隽深真是醉了。“夏南枝才不会来给你收尸,你做梦呢?她都不是你老婆了,你死不死都跟她没关系,她顶多来给你上炷香。”“不对,你当初连她母亲葬礼都没参加,你死了,她都不会来给你上香。”这叫什么?这叫因果报应!“我要是她,我就在你坟头蹦迪,气死你。”陆照谦的话一刀又一刀,扎进陆隽深的心里。这个弟可能不是亲生的。陆隽深眸子猩红,垂眸苦笑了一声,“是啊,离婚了,她再也不属于我,我死不死都跟她没关系了。”陆照谦真没见过这样颓丧的陆隽深,他也没办法,怕陆隽深再喝就喝死了,他拿出手机给夏南枝打电话。现在没有人能劝得住这个男人,只有夏南枝。夏南枝也许不会劝他,但让他听听夏南枝的声音,他心里也许会舒服一点。因为是陆照谦的电话,夏南枝接了。电话一接通,陆照谦马上软下声音来,“嫂子,我是照谦啊,睡了没?”“什么事?”“我哥在酒吧喝酒,喝了很多酒,他身上还有伤,再这样下去,我怕出事,你能不能可怜可怜他,安慰他两句?”夏南枝那边沉默了。陆照谦知道夏南枝估计不能答应。但实在是没办法。现在的夏南枝对陆隽深来说是最管用的,她给他两个巴掌都能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把电话给他。”“好。”陆照谦惊喜,立刻把自己的手机给陆隽深,“哥,我嫂子,快接。”陆照谦点了免提,就听夏南枝道:“陆隽深,要死到外面死去,别脏了人家的酒吧。”夏南枝的声音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