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亲眼看见有人把一具尸体丢进这枯井里了!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赶紧飞回了县衙,那场面,简直不敢回想。”
陇客瞪大了眼睛,羽毛都惊得竖了起来,“啥?尸体!我的天呐,这也太吓人了!宝,你没看错吧?”
白鹦鹉拍了拍翅膀,有些生气地说:“我怎么可能看错!当时月光照在那人身上,虽然看不清脸,但能确定是个男的。他力气还挺大,扛着尸体就扔下去了。我本来想飞过去看看,可又怕被发现,只能躲在一边。”
陇客咽了咽口水,紧张地四处张望,小声说:“宝,你说会不会是凶手?咱们待在这儿,他会不会突然回来把咱俩也扔下去啊?要不赶紧叫我家主人过来?”
白鹦鹉白了陇客一眼,说道:“我这不是在叫嘛!你就知道害怕,有点出息行不行?咱们现在就是要把那些两脚兽引过来,让他们下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找出凶手,给这死者一个交代。”
陇客抖了抖身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宝,你说得对。我家主人可厉害了,肯定能把凶手抓住。就是不知道下面那尸体是谁,希望不是我认识的人。”
白鹦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是谁,但肯定和这案子有关。希望那些两脚兽别太笨,能从这枯井里发现重要线索,早点把案子破了,我可不想再担惊受怕了。”
陇客点点头,和白鹦鹉一起大声鸣叫,催促着众人赶紧过来。
虽然众人听不懂鸟语,但是看到这个场景,韩安郡心中便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立刻下令:“把井口的杂草清理干净,看看下面有什么!”他的声音虽然镇定,但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衙役们纷纷动手,不一会儿,井口周围的杂草便被清理干净。井口边缘的石头上布满了青苔,湿漉漉的,仿佛在暗示着这口井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韩安郡走到井口,往井下望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散发着阵阵寒意。“拿灯笼来!”他大声说道,声音在井壁间回荡,带着一丝回音。
灯笼递来后,韩安郡借着微弱的灯光,隐约看到井下似乎有个物体。那物体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让人看不真切,却又莫名地感到恐惧。“派人下去看看!”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井下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衙役们听闻,脸上瞬间露出为难与推诿的神色。有的眼神闪躲,假装没听到韩安郡的命令;有的则开始小声嘀咕,找各种借口不想下井。其中一个尖脸衙役扯着嗓子说道:“大人,这井下阴森森的,指不定有啥危险呢,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万一出点事儿可咋整!”另一个胖衙役也跟着附和:“是啊大人,我今儿个身子不舒服,腿软得厉害,怕是下不去。”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让不良人秦劲下去!这种脏活累活,向来都是他们干的!”其他人像是找到了救星,纷纷应和:“对对对,秦劲胆子大,这种事他最在行!”“就是,不良人不就干这个的嘛!”
秦劲,身形挺拔,一袭黑色劲装紧紧包裹着他矫健的身躯,彰显出利落干练的气质。他面庞坚毅,犹如刀刻般的轮廓线条硬朗,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阳刚之气。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露出他坚毅果敢的性格。深邃的眼眸中,目光如炬,时刻闪烁着敏锐与坚定,仿佛能看穿一切迷雾。一头整齐束起的乌发,更衬得他精神抖擞。
秦劲平日里性格豪爽,从不畏惧危险,对待任务更是有着一股执着的劲头,只要是交代给他的事,必定全力以赴。此时,看着这些衙役们将脏活累活一股脑丢给自己,他心里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不屑。他在心里暗自思忖:“这些人平日里偷懒耍滑,一遇到危险就退缩,还总把我们不良人当苦力。哼,不过这井下说不定藏着关键线索,能为案件带来转机,我秦劲可不怕!”想到这里,他向前一步,大声说道:“大人,我下去!”声音坚定有力,在花园中回荡。
压抑的氛围中,秦劲腰间系上绳索,缓缓下井。韩安郡和其他人在井口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只有井下偶尔传来秦劲的声音:“慢点放绳,这里有些滑……”那声音在井下回荡,带着一种空旷而又阴森的感觉,让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秦劲的声音从井下传来:“大人,有发现!是具尸体!”众人听闻,皆是一惊。韩安郡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把尸体捞上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这具尸体的出现,无疑让案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