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自己在官府任职多年,处理过各类繁杂事务,见识也算颇为广博。可眼前这只白鹦鹉,毛色纯净洁白,不带一丝杂色,眼眸灵动而有神,透着一股罕见的机灵劲儿。他深知,如此品相的白鹦鹉,在市面上极为难得,寻常富贵人家即便有钱,也未必能求得一只。联想到京兆府尹特意提及此鹦鹉,他心中不禁猜测:“这只白鹦鹉如此稀有,定非凡品。府尹大人那般重视,恐怕它身上藏着的秘密,关乎重大,说不定与京中某位位高权重的大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切不可掉以轻心,须得谨慎对待,莫要因一时疏忽,误了大事。”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刮过,吹得书房外的树枝“噼里啪啦”作响。白鹦鹉突然扑腾了几下翅膀,大声叫了起来:“交出来,交出来!”这突兀的叫声在寂静的书房外显得格外惊悚,韩安郡和衙役们都被吓了一跳。
“交出来?交什么出来?”韩安郡心中一惊,转头看向身旁的蒋索,“这鹦鹉的话肯定有深意,快去把管家吴有德找来,动作要快!”
蒋索得令后,立刻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吴有德匆匆赶来。他一路小跑,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珠。看到韩安郡和那只白鹦鹉,他的脚步突然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此时,天空中响起一声闷雷,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低沉而压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心生恐惧。
韩安郡紧盯着吴有德,质问道:“吴管家,这鹦鹉突然喊‘交出来’,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吴有德眼神闪躲,不敢与韩安郡对视,目光在周围游移不定。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这……这鹦鹉平日里就爱瞎叫,小的实在不知它说的是什么。”
韩安郡冷哼一声,说道:“哼,还在装糊涂!这鹦鹉的话肯定和杨崇义失踪有关,你会不知道?看你眼神闪烁,定是有所隐瞒!杨崇义失踪前,这书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最好老实交代,若敢隐瞒,本县定不轻饶!”
吴有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明显。他哆哆嗦嗦地又擦了擦汗,说道:“大人,小的真不敢隐瞒。只是在老爷失踪前一天,有个戴着幕篱的神秘人来过,是小的带他进的书房,和老爷密谈了许久。可小的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那神秘人走后,老爷也没说什么,小的就以为没什么大事。”
韩安郡听闻,心中一震:“神秘人?这神秘人是谁?为何要与杨崇义密谈?难道杨崇义的失踪和他有关?”此时,突然有衙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大人,刚刚在杨府外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很像吴管家说的那个神秘人!”韩安郡眼神一凛,立刻转头对身旁的衙役们说道:“快,跟上!务必把他拿下!”
众衙役得令,迅速朝着神秘人出现的方向追去。只见那神秘人身形矫健,全身被一件黑色斗篷紧紧包裹,看不清面容,正准备快步离开。为首的衙役大喝一声:“站住!你是何人?”神秘人充耳不闻,脚步愈发急促。
衙役们迅速围了上去,一名衙役眼疾手快,伸手去抓神秘人的斗篷。神秘人反应极快,侧身一闪,顺势挥出一拳,重重地打在衙役的肩膀上。这一拳力量极大,衙役被打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在地。其他衙役见状,纷纷拔出佩刀,摆出进攻的架势。
神秘人也不含糊,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与衙役们对峙。阳光下,刀光闪烁,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名衙役率先发动攻击,挥刀砍向神秘人。神秘人灵活地躲避着,同时找准时机反击,短刀在衙役们之间快速穿梭,一时间竟不落下风。
打斗中,神秘人瞅准一个破绽,猛地发力,击退面前的衙役,转身朝着一条狭窄的小巷奔去。衙役们紧追不舍,但小巷错综复杂,神秘人在其中左拐右拐,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衙役们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满脸懊恼。他们仔细查看打斗现场,突然一名衙役发现地上有一块从神秘人身上掉落的布片,布片上绣着一个奇异的图案,像是两个交叉的金色钱币,钱币中间还刻着一个小小的“门”字。衙役们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图案十分怪异。
他们带着这块布片返回杨府,垂头丧气地向韩安郡报告:“大人,让他给跑了……不过我们发现了这个,他身上有个奇怪的标记,像是属于一个叫金银门的宗派,我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标记,不知是否和案件有关。”韩安郡脸色阴沉,他接过布片,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图案,说道:“先别气馁,这次虽然让他逃脱,但至少确定了神秘人的存在,还发现了这个奇怪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