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膨胀着彼此的渴念。
陈宁霄逞凶一阵,将人往卧室里抱。一路技巧纯熟,衣物落在脚后,先是V领的修身针织衫,再是她绑头发的皮绳。白色细吊带已经被解了背后攀扣,晃晃悠悠地挂在少薇上身。
树上桑葚熟,陈宁霄仰头撷取。
少薇蓦地仰起脖子,抱紧了他的头颅,指间被他浓密的
头发填满,眼睛因为难耐而紧闭。.看,书,屋· ~无!错!内^容′
进卧室前,白色清凉衣物轻飘飘地掉落地毯,牛仔裤被解开翻下,露出一截泛着象牙般沉静莹润光泽的腰线,以及里头若有似无的的蕾丝边。
从背后看,甜桃正当季,果梗已掉落,徒留深陷的一个窝心,丰满的两瓣落进了陈宁霄掌控,被缓慢地往中间推拢,又往两侧外括,一圈又一圈,带动前面。
果汁甜得发黏,亮晶晶地摩擦出一两声细微至极的响声。
喀哒一声,卧室门被毫不留情地踢上。
虽然来这公寓很多次,但这却是她第一次进这房间。
灰色床单柔软干爽,少薇被陈宁霄扔上去,头晕目眩间,身上仅剩的一点束缚都被他不客气地一褪而尽。
陈宁霄体温代替了衣料取暖,一边深吻她,一边问:“宝宝想怎么玩?”
虽然是征询的语气,但他的下位也似上位,服务也似掌控,沉晦的眼山雨欲来,浑身肌肉蓄势待张,青筋已被从臂膀唤醒,但整个人却仍有一种不动如山之感。
有些问题不是他问了她就有得选的。
何况这是虚假的二选一,因为选了指,也会动嘴,反之亦然。
洗手间传来龙头水声,洗手液被压了在手心,揉搓出泡沫。陈宁霄洗得慢条斯理,绝无一丝赶时间的急躁感。他很喜欢这种时刻的前奏,考验着他的耐力,却能最大限度调动他浑身上下的兴奋。他甚至觉得心脏跳得快得发紧。
门口倚上一道身影。
少薇身上披着他的衬衫,没系扣子,两手在身前交叉相挽,领口荡着,肤色若隐若现
陈宁霄按下水龙头,唇角微勾:“等不及了?”
“什么啊……”少薇两颊绯红着嘟囔,“想先上洗手间。”
其实是她想先冲洗一下,偷偷的。
陈宁霄听了,不知想到什么画面,眸色和面容神情都是难以言喻地一暗,却暂且什么也没说,只是按部就班而细致地干了手,将擦手巾缓缓放下:“忍着。”
喀哒一声,洗手间门被陈宁霄自身后关上。
不知为什么,这一声在这安静公寓里尤其预示着什么,令少薇不自觉吞咽了一咽。
身体被抬高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下半身可以说完全腾空,看上去,陈宁霄像是扶着两根象牙雕就的花架,正俯首观察他花园的长势。
好的园丁,就是要随时随地关注这些细微的反应。譬如,是否灌溉足够,还是干旱缺水?植物是被过量的雨水打湿,茂盛的叶片粘连打绺,还是欠缺滋润。
很显然,他的花园并不缺水,可以说是水势充沛,一切都亮晶晶,被洗得发亮。
陈宁霄居高临下地目视,直到觉得光看已无法传递他的重视,他俯身埋头。
会感慨于它的肥沃丰厚芬芳。
他头顶的两条象牙色的花架不知为何总也不稳,像是要无力地倾倒下来,陈宁霄不得不更强势地固定住。随着花园里更用力快速的动静,架子显然越来约支撑不住,顶端十个趾绷得死死的。
少薇觉得自己快疯了,从椎心某处像是失重般的感觉越演越烈,涟漪般重重扩散,让她尖叫想逃。
“自己扶好。”
陈宁霄更高地托高了她,从她不顾一切想逃的状态中察觉了她的临界,蓦地发狠。
只是体验过了几次而已,少薇就开始怨恨起自己的天赋,一旦冲开第一层后就接二连三没完没了。
陈宁霄高挺的鼻尖因为这些服务而沾上透明,一股淡甜的水腥气萦绕呼吸。他舒展上身,宽阔背肌拉开贲张动势,伏至少薇身上,与她面对面。
少薇讲不出话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