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了。”
两人谁都不再开口,转眼就到了家楼下。
四楼日租房的客人们通常从背后那道露天铁制楼梯下楼,经常大晚上发出咚咚咚的金属声,像下水道的生物在用力叩响它们逃生的管道。这也是他们和房东老头心照不宣的一个规定。但今天不知为何,也许是没说清楚,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被一个女人从前门送了下楼。
看到少薇,那男人眼睛一亮,目光毫不收敛地将她上下扫视一阵,直到走出五米远了都还在回头。
天气闷热得受不了,少薇上楼去,将白天浸泡在塑料水桶里的西瓜抱出来切开。菜刀剁在砧板上有干脆的笃笃声。
一道防盗窗之隔,尚清和那女人的声音清晰无碍地传过来。
尚清:“早就说清楚的规矩,你不要坏了。”
指的是只能从屋后迎人送人。
“呵,这话说的,从你门前过一下怎么了,脏了你下辈子投胎的路?”
尚清忍耐:“我现在在这里好商好量跟你讲,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哎,说实在的,你每天给女人捏脚,不如给男人捏。男人女人的脚有什么不一样?你是不是被男人嫌弃身上没肉?不过你对面那个小娜妮倒是蛮水灵——”
尚清二话不说抄起一旁拖把:“下三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