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多了几分重量。
张辽郑重抱拳:“有主公支持,末将定练出一支所向披靡的铁骑!”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马厩,战马嘶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呼应着主人的雄心。
乱世之中,谁有精骑,谁便掌握胜机!
而一支真正的铁骑,即将崛起!
……
马夫老刘蹲在草垛旁,粗糙的手指捻着一把豆料,眯眼瞧着槽边那匹通体乌黑的骏马。那马儿低头嚼着草料,鬃毛油亮如缎,肌肉线条分明,跑起来蹄声如雷,仿佛踏着风。
老刘喃喃道:“这哪是马啊……这是天马。”
旁边的年轻马倌阿牛正提着一桶清水过来,闻言笑道:“刘叔,您又说这话。这都第几回了?”
老刘瞪他一眼:“你小子懂什么?老子养马三十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好马!”
他伸手拍了拍黑马的腿,“你看看这蹄子,比铁还硬,跑起来连石头都能踏碎!”
阿牛放下水桶,凑近瞧了瞧,也不由咂舌:“还真是……这马比人还金贵,吃得比士兵都好。”
老刘哼了一声,“可不是?这些小祖宗,比将军还难伺候!”养天马,如养人。
马场里的规矩严得很,主君王镜亲自定下的章程,谁敢马虎?
每日天不亮,马夫们就得起身,先给马槽添上新鲜的豆料,再拌上精细的草料,确保每匹马都吃得饱饱的。水槽里的水必须一日三换,绝不能有半点浑浊。
老刘常念叨:“马喝脏水,轻则腹泻,重则废了腿!咱们的马,可是要上战场的,马虎不得!”
每隔三日,还得给马刷毛、修蹄。马蹄铁磨损了,立刻换新的;鬃毛打结了,得小心梳开。若是哪匹马精神不振,兽医立刻就得来看,半点耽搁不得。
最麻烦的是加餐,这些天马,胃口刁得很,光吃草料还不够,时不时得加些鸡蛋、蜂蜜,甚至还要喂些特制的药草,说是能强筋健骨。
阿牛一边往马槽里倒蜂蜜,一边嘀咕:“天爷,我都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老刘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少废话!这可是主君的天马,将来要冲锋陷阵的!你饿着,马都不能饿着!”
这些马最神奇之处,在于它们似乎真通人性。
有一回,王镜来马场巡视,那匹最烈的枣红马原本谁都不让近身,可一见她,竟主动凑过去,低头蹭她的手,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
老刘看得目瞪口呆:“这马……认得将军?”
王镜微微一笑,伸手抚过马鬃:“它们是天马,自然认得主人。”
从那以后,马夫们更加敬畏这些马,总觉得它们不是凡物,而是王镜从天上带来的神驹。
又过了几日,城西大营校场之上。
晨雾未散,这里早己尘土飞扬。
那些被马夫们敬畏地称作“天马”的骏马,此刻正载着精锐骑兵,在沙场上飞驰如电。
“驾!”一名骑兵猛夹马腹,胯下黑马如离弦之箭,瞬间冲出数十丈。
围观的士兵们惊呼:“好快的速度!”
另一侧,一名骑兵正练习马上开弓。
寻常战马在疾驰时难免颠簸,可这天马却稳如山岳,骑兵张弓搭箭,箭矢破空而出,百步之外,靶心应声而裂!
有人不禁喟叹:“这哪是骑马?简首是御风而行!”
王镜立在高台上,眸光沉静。
她早己下令,天马珍贵,唯有考核最优者,方可骑乘。
消息一出,全军震动。
骑兵们训练得近乎疯魔。天未亮就有人摸黑练骑术,深夜还有人借着火把练马上劈砍。谁不想骑上天马?谁不想成为那支“无敌铁骑”的一员?
张辽负手而立,眯眼望着远处奔腾的马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走近王镜,低声道:“主公,这法子妙啊。不过半月,骑兵战力己翻了一倍。”
王镜唇角微扬:“人争一口气,好马配英雄。天马若随便给人骑,反倒失了价值。”
她转身望向校场,五百名精锐骑兵己在场中列阵。这些经过层层选拔的战士,个个目光如炬,身姿挺拔。他们胯下的天马昂首嘶鸣,仿佛随时准备踏破山河。
“自今日起,尔等——便是我麾下九霄雷骑!”
这名字,取自天马行空、势如雷霆之意。
王镜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记住,天马非凡物,骑它的人,更非凡人。我要你们冲锋时,如九霄雷霆,让敌人望尘莫及,闻风丧胆!”
“日后天马培育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