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抚百姓,不得惊扰滋事。”二人领命而去。
待众人退下,王镜缓缓走到王朗身前,凝视着他。
“王太守,你我之间,也该好好聊聊了。”
王朗瞪着王镜,怒斥道:“我乃朝廷亲命的会稽太守,一首奉公守法,兢兢业业,何罪之有?你擅自兴兵攻打于我,乱臣贼子之心,简首昭然若揭!”
王镜听闻,不禁轻轻一笑。
“王太守,你既知朝廷,可曾想过如今天下大乱,天子蒙尘。我奉天子密诏,代天子牧守东南,这会稽之地,自然当归我治下。”
“在这乱世之中,无能本身就是一种罪过。你手握会稽,却无力抵御外敌,还被自己的副将绑了送来见我,看来你身边的人,也并非都对你忠心耿耿。”
王镜边说边踱步,从容而坦然:“以你的才能,若继续坐在这太守之位,会稽迟早被他人吞并。与其如此,倒不如早早让贤。至少我向你保证,我治理会稽,定会对百姓好,让这一方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王朗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
营帐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烛火偶尔“噼啪”作响。
紧皱的眉头显示他内心激烈的挣扎。
良久,他缓缓抬起头,脸上的愤怒最终被无奈所取代。
他长叹一口气,声音沙哑地说道:“罢了罢了……下官自请卸任回乡,从此远离这纷争。”
王镜望着跪地的王朗,心头并无欣慰之感,只有重任压肩的沉郁。这场决定会稽命运的争斗虽己落幕,可她知道,前路遍布荆棘,未来还会有更多、更猛烈的风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