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还感觉委屈了,“你还说我是‘恬不知耻、卑鄙无耻、厚颜无耻、狗仗人势的衣冠禽兽’,有你这么说你亲爱的弟弟的吗?”
“呵。”永璐继续冷笑,他将摆在地上充作观赏植株的辣椒扯下几个,匆匆用酒水洗了下,才掰成段放在酒坛子里封盖,使劲摇了摇里面的酒水,妄图将辣椒和酒水充分混合,再倒到一个空碗上。
没错,就是永琮刚喝过的那个碗。
“来,你喝,你喝完了爷就向你道不是,但要是你喝不完……”
永璐阴恻恻地笑,“那你在爷心目中就不止是‘恬不知耻、卑鄙无耻、厚颜无耻、狗仗人势的衣冠禽兽’了,还得是‘卑鄙龌龊、寡廉鲜耻、狗彘不若、狗若蝇营的衣冠禽兽’了。”
“嗷。”永瑆下意识嗷了一声,心想九哥可真会骂人啊,这张嘴叭叭的,他还真没胆子对上九哥了。
他硬着头皮将酒水端起,慢慢地、慢慢地就要碰到嘴唇,突然像想起某事似的猛地将茶碗一抛,撒丫子往外边跑去,“九哥啊,我突然忘了一件事,小爷还没跟额娘说爷今天出宫了,小爷得回去了,让额娘担心就是为人子的不孝——”
“不孝是吧,我让你看看不敬兄长今天会挨多少次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