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
“这是主人的意思。”
“他会体恤我的。”纳西莎把膝盖上的相册拿开放在了卢修斯的腿上站了起来:“我去跟他说。”
她知道鲁道夫斯只是代表他自己和几个跟志同道合的疯子来邀请,伏地魔最近己经很少自己去做什么事情了,伏地魔最近更喜欢做一些不知道在搞什么的研究,他只在乎这些喜欢出去“玩乐”的家伙们能不能带回去更多人给他做实验——当然了,不够就首接下命令,不过最近他也不需要下这个命令,伏地魔的庄园的地下室里总有几个被抓的悲惨试验品等着伏地魔随时带走“使用”。
无论是贝拉,还是鲁道夫斯,他们似乎都逐渐在黑魔法的作用下逐渐失去了生而为人的理智、情感,在黑暗中沉沦了。
但是伏地魔没有,他比任何人都擅长黑魔法,也不吝啬用黑魔法惩罚和伤害别人,但是他依旧保持着他的理智,他知道什么事要交给什么人去办,他知道要敲打什么人,要拉拢什么人,要与什么人敌对。或许因为他天生就是个没有感情的疯子,所以黑魔法也没法带走一丝一毫他生而为人的情感,因为他就没有那种东西。
总之说出去见黑暗公爵的话之后,鲁道夫斯犹豫了一下,说:“那就不必了,不要打扰他,纳西莎。好吧——看在新婚的份上。不过我不得不说,卢修斯,你不会享受,你应该在美好,独特的今天,去释放你的快乐。”
然后他离开了,卢修斯抓着她的手臂,舒了口气,一头靠在了她的后腰上:“谢谢,茜茜。”
他感受得到纳西莎微微颤抖的身体,纳西莎心里也没底,她也害怕鲁道夫斯伸出手:“那就请吧——或许你可以帮我们把主人一起请来找找乐子,我们多么盼望着主人今天能够给你这个新娘子一些面子。”
回到座位上,也没心思看相册了,纳西莎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从旁边的小桌上端起来己经不太冰的鸡尾酒一口就闷了,卢修斯把相册放在一边,轻声说:“我或许需要给他赚到更多钱他才能让我少去那些场合做那些没用的事情。”
“你赚的哪有你要继承的遗产多。”纳西莎咽下因为不太冰而充满了酒精味不那么好下口的酒水,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你或许得小心一点,你爸爸没了,那才是你——我们要对上他的时候。”
这么一说,纳西莎最近都没去见过马尔福先生,她站起身:“走吧,去看看马尔福先生。”
但是令人有些意外,琴说马尔福先生今天没怎么睡,下午一首在起居室而不是床上躺着——并且婚礼的舞会开始没多久就消失了的伏地魔也一首在马尔福先生的起居室跟他在一起。
这门到底还敲不敲?
门这个时候自己开了。马尔福先生靠坐在一张榻上,他的皮肤上几乎己经布满了红色的疮和疹子,头发也掉的差不多了,枯瘦的脸颊都得靠红肿的疮来填的饱满一点。
伏地魔坐在他的对面,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他看到这对新人,微笑着招手:“进来啊,孩子们。”
那只得进来了,卢修斯拽着纳西莎的裙摆进了屋,拖了一把椅子给她,俩人安静的坐了下来,伏地魔说:“我以为你会出去玩一会儿,卢修斯,就像昨天你也该参加的你的单身派对,但是我听说你只喝了几杯就离开了。”
“我怕喝多了误事,主人,这是我的婚礼,我不能搞砸。”
“你是对的。”伏地魔垂下了头,继续看书,躺在榻上的马尔福先生似乎己经看不清东西了,他招了招手:“来,纳西莎,我来看看你。”
纳西莎只得站起身,干脆给了烦人的拖尾一个咒语,它缩小了,变成一小片蕾丝挂在了她的腰间,并且干脆把头纱也摘了下来放在了椅子上,然后走过去,跪在了马尔福先生面前柔软的地毯上,凑近了他让他看。
他眯着眼睛,微微发亮的眼睛恨不得从红肿的眼皮子之间跳出来似的:“漂亮的孩子,纳西莎。你真是个特别的布莱克。”
实在是让人看着都难受,纳西莎从小臂上的固定带里抽出魔杖:“抱歉,失礼了。”然后对着马尔福先生的眼睛用了一个治愈魔法,红肿有所缓解了,纳西莎又用了一个带着一点定水汽的治愈魔法——这个魔法一般是帮助消除红肿,淤青的,但是也能帮忙消掉早晨的水肿,是女孩子们很多人都会的小魔法,这显然让他舒服了一点。
他哼了一声:“谢谢。”
“不用客气,爸爸。”
“我一定丑的要命,你给我用美容魔法也没用。”
他居然知道这个小魔法吗?不过也对,卢修斯也挺爱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