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弄死他。”
黄刚停下手里的活,喘口气道:
“别瞎想了,人家是官你是民,拿什么弄人家。”
“好好干活,免得他又挑你刺,要不然你又得挨棍子了。”
潘凿子骂道:“从昨天到现在就吃了一顿饭,哪有力气干活,他们有种就打死我。”
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许多,周围人听到后纷纷低下头,生怕被牵连。
几个关系好的则连忙劝说。
潘凿子越说越气,一把将锤子扔在地上:
“他娘的个熊,劳资不干了。*d?u/a.n_q¢i/n-g-s_i_.¨n`e¨t.”
远处的监工终于察觉到了异常,拿着水火棍骂骂咧咧的道:
“别踏酿给劳资偷懒,今天的工期完不成,所有人都要受罚。”
潘凿子怒骂道:“受罚?你有种就打死我。”
“说好的粮饷到哪去了?我们饿着肚子,怎么干活?”
那监工大怒:“你个贱民,给皇家干活那是你的荣幸,竟然还敢要粮饷。”
“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了,今天劳资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举起水火棍劈头盖脸的就砸了下来。
潘凿子被打了几棍后彻底失去理智,迎着棍子冲过去将那监工扑倒在地,挥舞拳头就打。
那监工嚣张惯了,哪知道会有人敢反抗,直接就被打懵了。
只知道抱着头硬挨。
周围的工匠怒火也同样被激发,都停下手中的活,给潘凿子喝彩。
“打的好。”
“打死这黑皮狗。”
“让他们克扣口粮。”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其他监工们的警觉,发现情况后他们连忙上报。
很快一队士兵就冲了过来。
看热闹的工匠们连忙蹲下假装继续干活。
潘凿子则被抓了起来。
之前挨打的那个监工终于找到报仇机会,将他打的遍体鳞伤。
之后事情上报给了上面的官老爷。
他们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一个贱民竟然敢对抗朝廷,必须要严惩。”
然后潘凿子就被套上枷锁示众。
上百斤重的枷锁,压的他头都抬不起来。
民夫、工匠们看到这一幕,都低着头不敢吭气。
只有黄刚等少数关系好的,试图为他求情。
不但没有效果,还被打了一顿。
与之相映射的,官吏们更加嚣张,张口闭口就是贱民。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一簇火苗在部分人的心中被点燃。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三天,潘凿子也被枷锁扣了三天。
全靠黄刚等人,晚上偷偷给他喂食喂水才熬过来的。
但谁都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在这么下去潘凿子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大家思考着怎么救他的时候,那些监工忽然变了一副脸。
主动将潘凿子给放了,并且还给他放了三天假,让他养伤。
对大家的态度也变得和善起来,还给所有人都发了半个月的口粮。
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非是这些人转性了?
不过能拿到半个月的口粮,大家都非常高兴。
心中的火苗也无声无息熄灭了。
但并非是所有人都如此。
躺在病床上的潘凿子恨恨的道:“狗子们哪有那么好心。”
“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逼着他们不得不如此。”
黄刚劝道:“不管怎么说现在发了一点吃的,满足吧。”
潘凿子怒道:“我们被克扣的口粮何止半年,现在就给半个月,你们就满足了?”
“剩下的口粮你们就这么不要了?”
黄刚叹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