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咱们也才好决定,如何发挥它的用处。”
朱元璋这次倒没说什么,命人去喊马钰过来。
马钰正在家里,跟随袁朗学习这个时代的礼仪规矩,突然听到皇帝要见自己,非常的不情愿。
但听说马皇后也在,就麻溜的跟着过去了。
等入宫得知发生了啥,他心中不禁一动。
安阳?大鼎?
一千多斤,这形状,这参数。
我勒个去,不会是把司(后)母戊鼎给挖出来了吧?
在前世,那可是出土的最大的铜鼎
说一句国之重器都不为过。
在前世它的文化价值,远远大过政治价值,所以只能被摆在博物馆里。
可现在是大明时期,运作得当它能代表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朱元璋和马皇后一直在关注他的表情,自然也发现了异常。
夫妻俩对视一眼,马皇后出面问道:
“钰儿,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马钰内心迅速想好说辞,点头道:
“我家长辈之前得到的青铜礼器里面,就有一尊铜鼎,不过比这尊鼎小了很多。”
“根据那尊鼎上的铭文推测,应该是某一个商王祭祀其母用的礼器。”
“只是因为对殷商文字不了解,可供参考的资料太少,长辈也无法判断到底是哪位商王。”
朱元璋眉头不禁皱起。
祭天的鼎和祭祀亲人的鼎,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如果这尊大鼎也是某个商王祭祀母亲所用,那就真的是空欢喜一场了。
马皇后也是同样的想法,不过她却有不同意见:
“天德在奏疏里并未提及铭文的事情,且规制和钰儿长辈获得的有所不同,很可能用途也不一样。”
“所以不能排除它是祭天大鼎的可能。”
马钰插话问道:“没有铭文?”
马皇后颔首道:“天德是知道事情轻重的,若有铭文必然会提及。”
“奏疏里并未提及,想来是没有的。”
马钰也不禁迟疑起来,司母戊鼎内壁是有铭文的,莫非是我搞错了?
难不成还有一尊和司母戊鼎一个规制的大鼎?
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坐不住了,问道:
“大鼎现在哪里?我能去看一看吗?”
鼎还在码头船上,因为不确定它的情况,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它,所以也就没有着急往宫里运输。
朱元璋也没有啰嗦,立即就命人带他去江边码头,亲自去探查一番。
等确定了鼎的情况,再决定如何处置。
很快马钰就见到了那尊大鼎,被小心的摆在船舱中央,看起来非常古朴大气。
只一眼他就确定,是司(后)母戊鼎无疑了。
见到这般国宝,他也非常兴奋。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大鼎旁边,伸手轻轻抚摸。
上辈子只能隔着玻璃欣赏复制品,这辈子终于摸到真品了。
别的不说,心理感受还是很爽的。
不过他也没有沉迷其中,过了把瘾之后就让人搬来一张椅子。
踩在上面观察鼎的内壁。
这鼎明明是有铭文的,徐达为何没提?
等他看清楚里面的情况,顿时就明白缘由了。
这鼎在地下埋藏了两千年,因为地形变动以及挤压,泥土与铜锈混合形成了一层非常坚硬的外壳。
徐达虽然让人将大块的外壳清除,但缝隙里的却没敢动。‘后母戊’那三个字,被锈垢填的满满的,完全看不出有字迹。
难怪他没提文字。
既然确定了鼎的身份,接下来就该思考,如何利用它做文章了。
公布它的身份?
马钰直接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祭祀母亲和祭天的礼器,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公布它的身份,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
最好的办法是不公布它的身份,甚至还要有意隐藏它的身份,让其他人去脑补。
想到这里,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之后他就让人火速带自己回宫。
等候了半天的朱元璋和马皇后,见到他回来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如何?”
马钰摇摇头,说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