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柴令武趁乱想要从密道溜走,却被眼尖的秦怀玉瞧见。秦怀玉大喝一声:“柴令武,你这缩头乌龟,往哪儿跑!”说罢,手持长枪,如疾风一般追了过去。
柴令武的护卫们见势不妙,纷纷围过来阻拦秦怀玉。秦怀玉冷笑一声:“就凭你们?”手中长枪一抖,如同蛟龙出海,瞬间挑翻了几个护卫。
柴令武吓得脸色惨白,一边往密道里钻,一边大喊:“快来人救我!”
秦怀玉哪能让他得逞,几步追上前去,一把抓住柴令武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回来,扔在地上,啐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平日里耀武扬威,这会儿怎么像个软脚虾!”
柴令武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秦怀玉:“秦怀玉,你竟敢对我动手,你就不怕我姑父治你的罪!”
秦怀玉哈哈一笑:“你姑父?你是说圣上?圣上英明神武,岂会容你这等心怀不轨之人!你在这庄子里搞的那些小动作,以为没人知道?”
此时,程处默也带着家丁赶了过来,看到柴令武被擒,兴奋地大笑:“哈哈,柴令武,你也有今天!看你还怎么嚣张!”
柴令武咬牙切齿地说:“程处默,你们别得意得太早。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唐,你们这般捣乱,才是罪该万死!”
程处默不屑地说:“为了大唐?你可拉倒吧!你勾结外人,图谋不轨,还敢在这里狡辩。我看你就是想谋朝篡位,自己当皇帝!”
柴令武气得浑身发抖:“你血口喷人!我……我是奉魏王殿下之命行事,一切都是为了……为了……”
秦怀玉打断他:“为了什么?为了你们的野心吧!说,魏王到底让你在这庄子里谋划什么?”
柴令武紧闭嘴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就在这时,长孙冲押着诸葛玄走了过来,笑着说:“各位,这大鱼也抓住了,看看他知不知道些什么。”
秦怀玉看着诸葛玄,冷哼道:“你就是那个诸葛玄?名字倒是起得有点学问,怎么跟着这么个废物主子?”
诸葛玄倒是镇定自若,拱手说道:“各位公子,在下不过是效命于主上,职责所在。至于所谋之事,各位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程处默一听就火了:“嘿,你还跟我们装深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揍得你满地找牙,看你说不说!”
诸葛玄微微皱眉:“程公子,动手之前还请三思。此事牵连甚广,若是处理不当,恐怕会引发大祸。”
房俊这时也走了过来,打量着诸葛玄:“你倒是有点胆识。不过,你觉得你们还能隐瞒下去吗?如今柴令武已被擒,庄子也被我们控制,你们大势已去,还是乖乖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诸葛玄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既然落到你们手里,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区别了。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奉魏王殿下之命,在此筹备一些事宜。”
秦怀玉追问道:“筹备什么事宜?是不是想要谋反?”
诸葛玄连忙摆手:“谋反倒不至于。魏王殿下一直对皇位心存向往,想暗中积攒力量,以备不时之需。这庄子便是我们秘密联络各方势力,囤积粮草、兵器的地方。”
程处默瞪大了眼睛:“好家伙,这还不算谋反?私自囤积粮草兵器,这可是大罪!”
房俊沉思片刻,问道:“那你们联络的都是哪些势力?还有,李泰知不知道你们今日准备转移之事?”
诸葛玄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联络的势力众多,有江湖帮派,也有一些地方豪强。至于魏王殿下,他自然是知晓今日转移之事。原本是打算等风声过了,再做下一步打算。没想到各位公子突然杀到,坏了我们的计划。”
秦怀玉转头对房俊说:“房俊,看来这事儿闹大了,牵扯到魏王李泰,这可不是小事儿啊,咱们咋办?”
房俊眉头紧皱,思索片刻说道:“如今证据确凿,柴令武和诸葛玄便是人证,这庄子里囤积的粮草兵器便是物证。但魏王毕竟是圣上的爱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
长孙冲摸着下巴,笑嘻嘻地说:“要不咱们直接把柴令武和这些证据送到皇宫,让圣上自己定夺?看那魏王还怎么狡辩。”
程处默却摇头道:“不行不行,长孙冲你想得太简单了。万一圣上偏袒魏王,咱们几个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说我们诬陷皇子呢。”
秦怀玉也面露担忧之色:“处默说得有道理。圣上对魏王宠爱有加,就怕到时候咱们有理也说不清。”
房俊拍了拍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