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气得脸色涨红,指着房俊的鼻子骂道:“房俊,你休要血口喷人!本王一向忠心耿耿,倒是你们,在背后不知搞什么鬼,还跑到皇上面前去告状,简直是荒谬至极!”
房俊挑了挑眉,笑嘻嘻地说道:“哟,王爷这话说的,我们不过是把所见所闻告知皇上,怎么就成血口喷人了?倒是王爷您,这么着急进宫,莫不是想在皇上面前恶人先告状,掩盖您和柴令武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泰身旁一个幕僚模样的人站出来,尖着嗓子说:“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王爷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岂是你们能污蔑的?”
程处默向前跨了一步,瞪着那幕僚说:“你又是哪根葱?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有本事你把李泰跟柴令武的事儿说清楚,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幕僚被程处默一瞪,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王爷与柴令武不过是正常的交往,哪有你们说的那些阴谋诡计。你们这是故意抹黑王爷。”
长孙冲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正常交往?哼,正常交往会私下招募死士?我看啊,你们就是做贼心虚。”
李泰怒极反笑:“好,好得很!你们几个伶牙俐齿,本王也不与你们在这里争执。等本王见过皇上,自有分晓。”说完,带着人就往宫里走去。
房俊看着他们的背影,低声说:“这李泰肯定不会轻易罢休,咱们得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秦怀玉点点头:“没错,皇上虽然答应派人调查,但咱们也不能光指望皇上。还得自己多收集点证据。”
程处默挠挠头:“可证据哪有那么好收集啊?那李泰和柴令武肯定都防着咱们呢。”
长孙冲眼睛一转:“哎,我有个主意。咱们可以从柴令武身边的人下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柴令武有个幕僚叫牛二愣子,我以前跟他喝过酒,这人好酒如命,还贪财。咱们可以派人用美酒和钱财去贿赂他,说不定能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
房俊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处默,你手底下兄弟多,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找几个机灵点的,千万别露出马脚。”
程处默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回去安排。”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
房俊又看向长孙冲和秦怀玉:“咱们也不能闲着。长孙冲,你继续发动你的那些朋友,在长安城里多打听打听消息。怀玉,你去联络一下军中的将领,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儿得到点关于柴令武招募死士的线索。”
长孙冲和秦怀玉齐声应道:“好!”
三人各自分开,去办自己的事儿。
程处默回到府里,立刻召集了几个心腹手下。他坐在大厅里,翘着二郎腿说:“兄弟们,这次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们。咱们得去贿赂柴令武的幕僚牛二愣子,从他嘴里套出点关于柴令武和李泰勾结的证据。这事儿可得小心谨慎,不能出半点差错。”
一个叫阿虎的手下问道:“大哥,这牛二愣子住哪儿啊?咱们怎么接近他?”
程处默说:“长孙冲已经把牛二愣子的住处和喜好都告诉咱们了。这牛二愣子好酒贪财,你们带上几坛好酒,再准备些金银财宝,去他家找他。就说你们是仰慕他的才华,想跟他交个朋友。记住,嘴巴甜一点,把他哄开心了,不愁他不吐露点什么。”
另一个叫阿豹的手下笑着说:“大哥放心,咱们几个办事,您还不放心吗?保证完成任务。”
程处默点点头:“行,那就赶紧出发吧。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阿虎、阿豹等人带着礼物,直奔牛二愣子的住处。
到了地方,只见牛二愣子家的大门紧闭。阿虎上前敲门,不一会儿,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打开门,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来这儿干什么?”
阿虎满脸堆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进家丁手里:“小哥,麻烦通传一声,就说有几个仰慕牛先生才华的朋友,特来拜访,还带了些薄礼。”
家丁掂了掂银子,脸上的警惕之色顿时消散了几分,笑着说:“几位稍等,我进去问问。”
不一会儿,家丁出来,点头哈腰地说:“几位请进,我家先生有请。”
阿虎等人走进院子,只见牛二愣子正坐在厅中,翘着个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他打量了一下阿虎等人,见他们带着酒和礼盒,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嘴上还是客气地说:“几位客气了,不知找在下有何事啊?”
阿豹赶紧上前,把带来的好酒放到桌上,赔笑道:“牛先生,久闻您才高八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