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铲除“暗影”组织后,李世民对房俊的表现那是相当满意,心里琢磨着得给房俊封个爵位,好好奖赏一番。这日早朝,李世民坐在龙椅上,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爱卿,房俊此次在铲除‘暗影’组织中立下大功,其智谋与勇毅,实乃我大唐栋梁之才。朕寻思着,房玄龄虽为国公,爵位日后传予长子房遗直,但房俊如此出众,朕也不能亏待了他,故打算封房俊一个爵位,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这话一出口,朝堂一下子就热闹得像菜市场一样。程咬金急吼吼地第一个蹦出来,大着嗓门,嘴都咧到耳根子了:“陛下,您这想法简直绝了!就俊哥儿这次的功劳,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咱大唐拼命,不封个爵位,那都说不过去。俺老程举双手双脚赞成,外加把俺家的老黄牛也拉来一起赞成!”
旁边的大臣笑着打趣:“程老将军,您可别把牛累着,这赞成啊,您自个儿表态就行。”
程咬金眼睛一瞪:“那哪行?俊哥儿的事儿,多大的事儿啊,多一票是一票!”
李世民笑着点头,刚想听听其他大臣的意见,就见褚遂良站了出来。只见他煞有介事地捋了捋那一小撮胡子,表情严肃得像块铁板,开口道:“陛下啊,老臣我可得跟您好好唠唠。这事儿啊,可得悠着点儿琢磨。房俊这小子是立了大功没错,可封爵位这事儿,那可是比天还大!”
程咬金在一旁听得不耐烦了,嚷嚷道:“老褚,你可别磨磨唧唧的,有话快说!”
褚遂良白了程咬金一眼,接着道:“咱大唐是有祖例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封爵。你看,房家已经有房玄龄顶着国公的头衔了,要是再给房俊封个爵位,那些个小心眼的大臣不得在背后嚼舌根?到时候朝堂上吵得鸡飞狗跳,陛下您的耳根子可就别想清净啦!”
程咬金一听,不乐意了:“老褚,你这说的什么话!俊哥儿出生入死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操心朝堂安不安稳。”
褚遂良哼了一声:“程老匹夫,你就知道打打杀杀,这朝堂的规矩你懂什么!”
程咬金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了,指着褚遂良就开炮:“嘿,褚大人!您这说的是哪门子话呀?俊哥儿为咱大唐那是赴汤蹈火,脑袋别裤腰带上干了多少大事儿,您老眼昏花看不见呐?怎么就不能封爵啦?依我看呐,您就是眼红俊哥儿立下的功劳!”
褚遂良一听这话,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着脚反驳:“程老匹夫,你可别满嘴跑火车!老臣我可是一心为了朝堂法度,从大唐江山社稷考虑,怎么能被你污蔑成嫉妒呢?你这不是瞎扯嘛!”
程咬金双手一叉腰,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哟呵,您可拉倒吧!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朝堂法度也不能寒了功臣的心呐,别拿这当借口!”
褚遂良气得直跺脚,差点没背过气去:“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跟你这种莽夫真是没法讲道理!”
李世民皱了皱眉头,说道:“褚爱卿,你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房俊之功不可忽视。朕意已决,只是想听听诸位爱卿的看法,并非要无端封爵。”
这时候,长孙无忌赶忙站了出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拱手说道:“陛下请息怒,诸位也都消消气。”他先转头看向褚遂良,微微点头,“褚大人一贯谨慎,刚才所言也是为朝堂着想,并无恶意,还望程将军莫要误会。”
接着,他又转身面向程咬金,和声说道:“程将军,房俊立下的赫赫战功,满朝文武有目共睹,封爵确实能彰显陛下对功臣的恩宠与厚爱,这一点毋庸置疑。”
随后,长孙无忌再次转身,恭敬地对李世民说道:“不过,褚大人提到的祖例与朝堂安稳,也事关重大,不可不慎重考虑。陛下圣明,依臣之见,陛下不妨斟酌一个相对合适的爵位赐予房俊,如此一来,既能恰到好处地嘉奖他的功绩,又不至于引发过多的争议,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李世民思索片刻,觉得长孙无忌说得在理,正要点头,突然又有一位大臣站出来,竟是平日里少言寡语的温彦博。他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不可。房家已然位高权重,若再封房俊爵位,恐有外戚坐大之嫌。”
程咬金一听,火冒三丈,指着温彦博就骂:“温大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房家一门忠烈,房俊更是一心为大唐,怎么就成外戚坐大了?你这是在污蔑房家!”
温彦博吓得赶紧摆手:“程将军误会了,臣只是就事论事,绝无污蔑之意。”
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李世民头疼不已。他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