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上方的男人像是突然被触怒一般,瞬间沉默下来,只是用冰冷刺骨的眼神首首地盯着曾春生。
面对这样充满压迫感的注视,曾春生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他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我……我……我先下去了……”
说完,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连滚带爬地朝着门口飞奔而去。
当曾春生出了那扇沉重的大门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但额头上却早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擦拭汗水,可就在手指碰到额头的那一刹那,一种奇怪的触感传来。
这让他心中猛地一紧,立刻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紧接着,他慌忙将手抽回,定睛一看,只见自己的手掌心竟然躺着一只鲜血淋漓的耳朵!
(开工了,有点忙,请假一天,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