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感从牙齿蔓延到喉咙,带着冰凉的畅快。
咖啡馆的两位老板很少喝咖啡,这听起来多少有些违和。
我看看盛冬:”明天你不过来了?“
这也是个惯例,每起案件,盛冬都会花1-2天,独自去找线索。
盛冬摇头,“不,咱俩一起。”
“又停业一天?”我有点担心这个月有没有钱交房租。
“这么有趣的事,还是不要缺席。\"
那个有点邪气的皮影、心理课程、忏悔笔记、癌症的医疗记录、伤人纵火的到案说明,这几份线索物证,让我都有些胆寒,盛冬说这有趣?
“小武,这几件证物,咱们从哪个先入手?”盛冬放下水杯,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细碎的咔哒声。
我的指节叩了叩吧台的橡木桌面:“到案说明,毕竟咱们在治安那边也算帮过忙。”
之前我们曾经帮助过警方找到了几桩悬案的凶手,也算积累了人脉。
扑克脸并没说话,侧头看向窗外,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个答案怕是完全不沾边。
“医疗记录?咱们上起案件不是也在市中心医院,骨科住院部的护士也算熟悉了。”我想了想,把瓶里的苏打水一口喝光。
他突然拎起我的外套,搭在我肩膀上:“该让脑子透透气了,走,送你回家。”
下了一天的雨到现在还是淅淅沥沥,盛冬扶着方向盘,雨刮器在前挡风玻璃上划着规整的扇形。
他的车里从不放香薰,所以总是有淡淡的皮革味道。
“通常大家都会先查医疗记录和案件说明”,他瞥了眼后视镜,“这些材料像拼图,能快速还原案件全貌。”
“但你觉得不对?”我把玩着一只小葫芦,是寒武时光旁边的花店老板送的,小小一只,花生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