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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加了两勺辣椒油,拿起陈醋瓶倒了两下。
混着油辣和酸香,我透底拌了拌剩下的面,“突噜噜”,接着就只剩咀嚼声。
文山如法炮制,边大口吞面,边含糊不清地说:“要不是白天要办事情,高低得就头蒜,这面里最好吃的,就是这蒜!”
我和文山吸溜完一碗,又一人灌了一小碗面汤,文山继续要了一碗面,这是给盛冬的。
我去车里接替盛冬陪着小雪。
小雪不太喜欢猫箱,但是面馆里气味、人员都很复杂,怕它不适应,盛冬就在车里陪着它。
我回到车里,盛冬下车后,小雪坐在副驾上冷冷盯着我,我感觉它这眼神跟盛冬越来越像了。
......
这一片都是老城区,拆迁围挡到处可见。
一座宽敞的单层建筑突兀的立在巷子的另一端,焦黑的混凝土外墙上布满灰尘。
按照昨天赵三角给的地址,这里就是2年前发生火灾的旧仓库。
我和盛冬下车勘验,文山和小雪留在车上。
毕竟这个地方我们不熟悉,那个赵三角人品绝对靠不住,所以还是小心点好,留一半的“人手”在车上,省的被围住全军覆没。
我和盛冬走进半开的铁门,锈蚀的铰链发出刺耳声响。
仓库内部残存着几块扭曲的金属,顶棚的金属梁上还有被热浪灼烧的痕迹。
盛冬在一块带着缺口的墙壁前认真观察起来。
戴上塑胶手套,他从墙上拿下一枚黑灰色的东西放在了树脂袋里,又在缺口处看了一会。
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05分,是我们跟赵三角约定见面的时间,可是他却不见踪影。
我拨通他的号码,是忙音。
我查询后发现从今天凌晨2点后,就监控不到他的手机了。
“急了,ta急了。”盛冬走出旧仓库,看了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