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说好了的呀。
你己经被过继给我了,那就是我的儿子,怎么能不孝顺我呢。
再说了,在小酒馆里那是让你学本事,开口不骂笑脸人,这店以后可是你的,你不好好弄怎么行呢。”
贺掌柜强压下心头的怒气,苦口婆心的劝说贺永强,今天这架势,事情己经被挑破了,他也绝不能让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否则的话,他也不用在这一片继续混了,老脸都丢尽了,还继续做什么生意?
现在他只求用言语让贺永强回心转意,明白他的苦心。
可惜贺掌柜会错了意,这矛盾的真正爆发点,并不是所谓的被呼来喝去嫌辛苦。
也不是所谓的过继成他的儿子要孝顺,其实说白了,还是为了女人。
但是这个理由,贺永强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因为他站不住脚。
这爷们儿为了一个女人连爹都不认了,这说出去他贺永强还有脸吗。
所以他只能抓住其他几个理由硬挺着,反正今天也己经豁出去了,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他己经决定不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现在吵架无非是为了让自己临走前名声稍微好听一点儿,给出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不管,就算我对不起您了,我实在是做不来这伺候人的活计,我只是个农民,我还是想踏踏实实的种地。
我爹年纪也大了,我不能让他一个人留在村子里,自己到城里来,那像啥子话了。”
说着贺永强转头就要走,也就在这时,一个婀娜的身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贺伯伯,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