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之物,跟他这位燕剑宗高徒又没关系。
“既然是误会,此事作罢。”
牧元茂不想浪费时间,他发现根本说不过人家,人家一张嘴就是歪理,而且还无法反驳。
临走前,牧元茂提醒道:
“还望狩侯约束手下,莫要胡乱开炮,我们很快就会离开。”
“没问题!”
云极微笑道:“侯府大门永远对燕剑宗开放,牧高徒逗留多久都无妨,只要走的时候,别带走侯府的东西即可。”
牧元茂闻言再次一皱眉。
他终于察觉到了云极的用意,人家的目标,居然是水底的沉船!
曹天毫此时也听出来不对味了,他并不傻,只是嚣张惯了,又被云极一连串的举动气得快发疯。
听出了云极的话外之音,曹天毫顿时大怒,道:
“带走你的东西?你别说水里的沉船也是你的!”
云极呵呵一笑,道:“当然是我的了,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我呸!”
曹天毫气得脸色铁青,怒道:“那是我南燕皇族的商船!两月前沉没此地,上面装的全是我南燕皇族的货!南燕的船,什么时候成你北燕侯爷的东西了!你要不要脸!”
云极没去理睬曹天毫,而是转头对魏朝道:
“魏总管,麻烦把圣旨和卷宗拿出来,让那位南燕的国舅确认一下。”
魏朝急忙拿出圣旨与封地卷宗,当着曹天毫与牧元茂的面展示了一番。
看到封地卷宗上明确写着观鳄崖周边三百里水域的字眼,曹天毫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土地是封地,这没问题。
谁家侯爷连水域都是封地啊,你真要养鱼吗?
况且一封就是三百里,你们北燕的河是真不值钱啊……
魏朝很客气,一边收圣旨与卷宗,一边解释道:
“国舅大人消消气,我家侯爷封地比较特殊,水陆都有,您老人家若是想钓鱼可以多走点路,三百里之外的水域就没人了,随便钓。”
魏朝很想做个和事佬,结果好事没办成,反而挨了骂。
“我钓你姥姥!”
曹天毫指着沉船道:“今天老子就要拉走我们南燕皇族的货船,我看谁敢拦!拦我者,将成为南燕之敌!”
国舅爷的嚣张再也压不住了,曹天毫憋屈了一天一夜,终于爆发。
只不过他话音没落,一只大脚己经踹了过来。
不偏不倚,踹在了这位南燕国舅的歪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