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心情有些激动,梁玉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她慢慢贴在我的身上,开始用手轻轻婆娑我的脸。
“女人,我现在只想说两句话,一句就是我爱你,一句就是对”
“不许说!”她轻轻的呵斥一声,迅速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让我说出那三个字。
“这就够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够了”梁玉没有再说话,而是将头彻底的埋入我的怀中,安详的像个孩子。
也就是在这一刻,心中种种杂念全都抛却,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我轻松许多。我从来
没和任何一个女人讲诉过我心中的这份苦,可我在梁玉面前却说了,很自然的,不作伪的。
突然,一声沉闷的大响在门外走廊出现。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而且那分量十分沉重。
我和梁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莫名的惊骇。
我赶忙起身穿好裤子和t恤向外跑,而此时梁玉已经跑出了门外。
“啊~!”一声尖叫响起,我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窜了出去。可当我出门的一刹,我被眼前所见的一幕吓呆了。
血,满地都是血。
而这血的主人竟然是梁石的另一个妻子曲丽,她此刻穿了一身薄薄的粉色丝质睡衣,正呈“大”字形躺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尖刀。
她的手腕上和肚子上正汩汩的冒着血,我顺着那血迹的方向看去,竟发现满地的血迹通往另一个房间。
“快救人!”我喊了一声就冲上去捂住她的手腕,而梁玉则是双手死死的按住曲丽肚子上的血洞。
曲丽已经没了意识,只是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不到两三秒,楼下跑上来三个保镖,然后二楼的房门挨个响起,梁子秋、梁石、燕莎都跑了出来。所有人看到眼前的一幕,全都愣了。
这时那保镖中的一个迅速开始拨打电话像是叫车救人,另外两个则是跑下楼去取急救箱。
“富贵,这是怎么回事?”梁老头看到我和梁玉都在救人,而他的儿子和儿媳妇也是刚出来,便直接开口问我。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和我和阿玉在聊天,只听到房门外发出很大的响动就跑了出来,便看到她已经这样躺在地上了。”我一脸无辜的看着老头,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老头看着一地的血迹,眉头拧的死紧。他转过头去吩咐梁石给邢子涛打电话,而他自己则是蹲下身子,伸手试了一下曲丽的鼻息,几秒钟后他叹了口气,轻轻的说了一声:“难了”
这时保镖已经上来,让我们让开位置开始紧急救治。老头子让我们先去洗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分钟不到,两个保镖抬着曲丽下楼坐车去医院,同行的还有梁石和燕莎。家里只留下我和梁玉,还有梁老头在一层大厅。
梁老头罕见的点了一支烟,但烟被他夹在手中并没有抽,那已经燃完的烟灰积了好大一截。
谁都不说话,场中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凝重。
直到六七分钟后客厅的大门被敲响,剩下的一个保镖开门,邢子涛走进来的时候,场中的气氛才缓解了一下。
老头子指了指身边的沙发让他坐下,顺便将烟拧灭开口就问:“子涛,下午你带她去查,可有什么线索?或者她反常的地方?”
邢子涛摇摇头,想了想才开口:“没有,不论是她本人,或者是我们已经查过的东西,都没有问题。除了他对不起石哥的那事,至少现在看起来她不像内奸。当然,我们也不排除她用了更隐秘的方式,不过这种几率非常小。”
“阿石刚才电话里把情况和你说了吧?”梁老头又问了一句,邢子涛点头。
“那你怎么看曲丽这事儿?”
“据我推断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因为她给石哥带了绿帽子,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而自杀;另一种可能就是她出卖了富贵所在小岛位置的情报,两种负疚让他自杀。”邢子涛说的很干脆,听起来也比较符合情理,即便他现在没有查到曲丽是内奸的证据,但这不妨是一种合理的推断。
老头子想了一刻,对他点头道:“你去把现场查一遍,要仔细。查的时候把你的推断都扔掉,放空脑子去查!”
邢子涛点点头,二话不说便向楼上走去。
我坐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不由也开始自己推测。毕竟这件事情可能和我所带来内奸的消息有所关联,我也不得不动动脑子。
我开始认真回想从发现龙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