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萧梧新呢?”
许灼华点点头,偷偷看了一眼程牧昀,他之前可以为萧梧新吃过不少醋。
但是程牧昀只是小口喝着汤就像没听见一样,镇定自若。
许积信忽然拍了拍许灼华的肩膀,“我看你游行的时候劲也挺大的,以后也是救世主!”
提到游行,陈鹤德微微低下了头,那时候的他先后把许灼华抓进牢房两次,给程牧昀和许灼华的感情狠狠推波助澜了一把,现在想起来,肠子都悔青了。
程牧昀那时候对许灼华痴情得很,做了不少傻事,还公然忤逆了自己的亲爹。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挺丰富的。
只有罗云樵,她有些羡慕地看着许灼华。
直到这一刻,罗云樵才看清楚自己对许灼华的态度,一直以来都没把许灼华当成自己的情敌,她觉得自己动动手指,就能让许灼华从新还长消失。
但是她一直都没这么做,仅仅是因为她不屑于此。
事情朝着她没想到的地方发展了,她一直都搞不明白为什么程牧昀对许灼华是那样地着迷。
她现在明白了,许灼华的身上,的确有一种令人着迷的魅力。
对周围的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真正做到对每一个人,都一视同仁。
她的思维似乎并不困于男女之情,反而凌驾于这个时代所有女性之上,甚至超越很多读过书的男人。
她的关注点,是天下民生,不是儿女情长家长里短。
这么一对比,罗云樵忍不住自惭形秽。
许灼华白了许积信一眼,“二哥,你干脆把我的糗事全都抖露出来吧,游行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
“那当然!”许积信大喇喇地把手伸到许灼华肩上,用力揽住,“你可是咱们家最勇敢的人,那时候我想参加游行,被大哥罚跪祠堂,后来就没敢再想过。”
程牧昀拉住许积信的手,一下甩了出去,许灼华的肩膀一轻又一重,程牧昀的手搭上来。
“虽然你是我的二舅哥,但是还请你不要靠近我人。”
许积信立刻起哄道:“哇——二位新人,宣誓主权到我头上了?程少帅,灼华是我许家的人,她还姓许!”
说着,许积信拉住许灼华坐着的椅子,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程牧昀不甘落下风,拉住另外一边的扶手,然后连人带凳子拉了回来。
许积信双手拉住,又拉了回来。
两人扯来扯去,互不谦让。
男人那点小孩子一样的胜负欲来得奇奇怪怪。
许灼华被晃得坐不住,注意到程牧昀的肩膀有伤,有点拉不过许积信这个弱书生。
正想站起来,不知道哪个猛地一使劲,许灼华从板凳上掉下来,摔在地上……
“哎呀!”许灼华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气急。
大冷天的,地上的土被冻得邦邦硬,许灼华的屁股疼地叫了一声。
程牧昀和许积信愣住,杏花马上过来把许灼华扶起来。
满院子的人都看到了,许灼华羞得脸红,拉着的杏花的手,“我真是服了,两位二少爷,你们要干什么啊!”
许积信摸摸鼻尖,“呃…我吃饱了,先去安排一下军火的事情。”
陈四海跟上许积信,扶住他,两人加起来三条腿,走得还挺快。
许灼华看向程牧昀,眼睛里尽是无奈。
程牧昀拍了拍疯狂吃饺子的张岐,“走走走,咱们也去。”
说完,拉着张岐站起来,张岐的筷子上还有半个饺子,程牧昀在许灼华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就走了。
陈鹤德也站起身,“我去看看。”
临走时还拍了拍梁绍尊的肩膀,梁绍尊立刻会意,起身点点头,也走了。
刚才还热闹闹的桌子,瞬间变得冷清,只剩下三个女眷。
罗云樵也站起来,“既然线路能走路,我也该盘点一下ide罗家的货物了。”
罗云樵走了,许灼华抓住杏花的手,“你不会也有事吧?”
好像每个人都有正事,就自己是个闲人。
许灼华不能接受!
杏花冲着许灼华笑了笑,“我没事,小姐。”
许灼华松了一口气,又想到什么,“杏花,你现在陈鹤德手底下,他让你干什么?”
杏花脸上带着笑意,“刚开始陈副署长不让我干任何事情,我觉得不好,说自己跟小姐学过很多东西,他就开始让我做些事情,都很简单。”
许灼华问道:“那你怎么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