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华猛然起身,跑向搏斗最激烈的地方。@\¤看#-/书;?君[? £>无??错:?内-?容£
事件提前了!
程牧昀不会这么快出手。
绝对不可能!
应该是其他的军队先压制,直到后来越闹越大,才轮得到他出手。
千夫所指。
不对劲不对劲,许灼华可以十分肯定,她没有记错关于程牧昀的历史。
她现在要去找程牧昀问个清楚。
后面的三人穷追不舍,前面的士兵在杀人,许灼华往里面冲,像一只飞蛾扑向火坑。
“许灼华!回来!”
“别去,危险!”
一个警员推倒了许灼华,抬起警棍朝她打过来,被许积信拉住手腕。
许积義和许积信,跟警员扭打在一起。
又来了几个警员,棍子打在两人的身上,许灼华和许明华去拦。
一棍子打在许明华的手腕上,许明华尖叫着倒下,三人立刻去扶她。
娇生惯养的小姐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在许灼华的怀里疼得颤抖,眼泪流了满脸。
许积信被激怒,“去你妈的!敢打我妹妹!”
同样是温室里长大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打得过经常训练的警员。
许家四姐弟,一起进了牢房。-r¢w/z+w¢w\.*n,e·t_
被关进去之后,四人彻底冷静了下来。
许灼华看着许明华红肿的手腕,心里充满愧疚。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许明华满脸的无奈,“没事,昨天晚上我们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已经死了,现在看到你活着,比什么都强。”
许积信和许积義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烂了,头发也乱糟糟,脸上憔悴得不行,靠在一起。
许积信有气无力地说:“没事了,活着就好。”
许积義同样有气无力,“话说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这种被亲人关心的滋味,让许灼华无所适从,但心底的隔阂已经彻底消失了。
“前天我被关进这个牢房,然后程牧昀把我带走,关在一艘船上,我是今天早上才跑出来的。”
许积義立刻看向许灼华,“你头上的伤是他打的?”
许灼华摇摇头,“不是,是第一天游行的时候被警员打的。”
许积義:“程牧昀带你去包扎的?”
“嗯。”
许积信:“他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
许灼华叹了一口气,“可能是怕我被误伤。”
许明华说道:“你刚才往人群跑干什么,想去找程牧昀?”
许积信:“……”
许积義:“……”
许灼华:“……”
这个问题一针见血,许灼华顿时觉得很羞愧。`d?u!y?u-e!d~u?.·c\o/m′
“是。”
许积信:“啊?”
许积義:“为什么?”
许明华:“你不要命了?”
其实许灼华也想这么问自己。
棍子打在身上的时候,她才后悔,为什么一定要问清楚,这就是程牧昀的命啊。
她自己根本就改变不了。
“我当时昏头了,下意识跑过去,没反应过来。”
许积信表示很无语,“别说这个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离开牢房吧。”
许积義:“哎,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进牢房。”
许明华抓起稻草扔向前面,“我才没想到。”
许灼华很尴尬,“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自己又进来了。”
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陈鹤德和程牧昀一起出现在牢房门口。
程牧昀似乎很无奈,看着像捡破烂的四姐弟。
陈鹤德则是很高兴,“都在这里了,这四个人程少帅全部都带走吧,算一个人情就行。”
男人身上的军装不太整齐,浑身透着一股疲惫,点点头,“开门吧。”
陈鹤德利落地开门,笑得开怀,“能攀上少帅的关系,陈某真是想都不敢想,还要多谢许大小姐给在下这个机会。”
四人站起身,往牢房外走去。
许积信刚想感谢程牧昀,却听见身后吧嗒一声。
众人回头,看到许灼华自己把牢房的门关上,自己把自己锁在里面。
“你干什么?”许积義拉过锁。
“我不想出去,出去还是被关起来,干脆在这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