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估计是看见钱甲的马车,或者是钱甲的官袍了。
钱甲就在马车里,直接把官袍一套,就当作是角色转换了。
所有拿不定主意的人都看向了从马车上下来的钱甲。
“干什么?干什么?都愣在这里干什么?你们这样挡住城门多碍事啊,怎么搞得不进不出的,都散开散开。”钱甲先不管什么情况,先来了个下马威驱赶群众。
他变脸变的很快,上一秒还是悬壶济世的郎中呢,下一秒就是八面威风的官老爷了。
“不是啊大人,这外面有条河。”一个路过的商贩和钱甲说话。
“一条河?搭个便桥不就过去了吗?怎么在这里耽搁这么久,没有我就不会做事情了,是吗?”钱甲戏瘾上身,表情霎时间严肃起来,他目光如炬的看向那几个城门守卫,“你们这是干什么吃的,几块木头不会搭吗?还要我亲自来交。”
梁国的战魂站了出来,他是个老实人,什么罪都敢顶,什么错事都敢认,要不说他能领兵打仗,变成战魂呢?有事他是真敢顶啊。
“钱兄,这事情不怪他们,是我看守不利,我应该在发现征兆的时候,早些通知你的。我瞧你开医馆也着实费神,本来是不想打扰你,没想到就拖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虽然说了一大段话,但是却又和没说别无二致,所有人在职场上呆久了,都学会了拖字诀。
当发生突发事件之时,民众需要的可能不是有效的措施,而是一种坚定的态度和选择。
这种事情就和治病救人一样,郎中并不能每一种病都治好。但是要让病人看到你每一个病人都在救。
郎中县令揪住战魂的衣领,逼问到,“行军打仗,一点跨越障碍的本领没学会。”
随后他凑得更近,用更轻的声音说,“那帮混蛋,不会是灌了弱水进来吧?”
如果只是一条河,怎么可能没人搞得定呢?
战魂无奈的点点头,“是啊,你猜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