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琮不让路知晚去训练场,说要给他补课。+h_t·x?s`w_.*n′e′t~
若是换了过去,路知晚多半就是口头答应,过后总会找个由头放了学就往外溜,绝不会轻易就留在教室里老老实实做卷子。但这一次,他不知怎么的竟转了性子。自那以后,放学后他果真没再去过训练场,都是谢琮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让做卷子做卷子,让整理错题就整理错题。当然……认不认真就是另一回事了。“这道题,错过两次,我也让你整理过两次错题,这次还是错了。”周五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谢琮指着路知晚做完的卷子,眉头紧锁,“还有这题,和这题,你自已看看。”路知晚伸过脑袋一看,讪笑道:“我没你聪明,错个两三次正常吧?嘿嘿。”“你比谁都聪明,若你做不好一件事,唯一的原因就是不想做好。”谢琮转头看向他,“你每天跟我耗在教室里,却从来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没有……”路知晚有些心虚。“你有。”谢琮语气笃定。说罢,他便开始自已刷题,不再理会路知晚。路知晚自知理亏,老老实实把错题重新改好,又扯过一张新卷子开始写。周五放学,路知晚家里的司机早早就候在了校门口等着接人。因为两家人住得近,路知晚和谢琮上学、放学从来都是一起,两家司机轮流接送。但今天,临近放学时谢琮才告诉路知晚,自已不回去了。“为什么不回去?”路知晚不解。¨c¨m/s^x′s′.¢n_e*t~“不想回,你自已走吧。”谢琮收拾好东西,起身大步朝寝室的方向走去。路知晚站在走廊上愣了会儿神,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谢琮今天的脾气也太大了,难道还在因为他做卷子不认真的事情生气?这也太夸张了吧?他是有点不认真,可谢琮让他写的卷子,他大部分都完成了啊!谢琮和路知晚住的是两人寝室。因为路知晚私下不太会刻意收敛信息素,所以整间寝室里到处都飘散着零星的栗子香味。谢琮回到寝室后,立在窗前发了会儿呆,又拿出通讯器看了一眼,没有任何信息提示。路知晚这会儿应该在回家的车上,那家伙坐车就爱睡觉,估计到家后才会给他发信息。寝室里装了洗衣机,所以路知晚并没有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回家。谢琮闲着无事,便把两人的脏衣服都找出来,扔到了洗衣机里,又趁着洗衣服的空档打扫了一下寝室的卫生。冰箱里放着路知晚没有吃完的栗子酥,桌上放着路知晚喝了半杯的水……四周到处都是路知晚的痕迹,就连谢琮自已身上都沾着对方的信息素。alha心绪波动有些大,龙涎香味的信息素不知不觉溢出了些许,和空气中栗子的香气纠缠在一起。谢琮又想起了那晚路知晚说过的话。彼时少年趴在他背上,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说他要是oga就好了。阿晚为什么要说这个?谢琮一直没敢问,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E?+_Z&小e说[网>,¨ @¥首·发,°[入夜,校园一片寂静。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因为要检修暖气,学校暂停了寝室的供暖。谢琮打扫完卫生,又把洗完的衣服晾上,而后呆坐在桌边,无心做题,也没什么胃口。路知晚不在,他连饭都懒得吃,索性早点睡明天再说吧。就在他准备洗澡时,寝室的门被人用膝盖顶开,裹着栗子香气的alha少年,一手拎着两盒小龙虾,另一手拎着两盒奶茶出现了。“你……不是回家了?”谢琮眼底难掩惊喜。 “不回去了,回来陪你。”路知晚将东西放在桌上,扫了一眼阳台上晾着的衣服,“这么贤惠啊?一会儿功夫衣服都洗好了。”“又想说,可惜我不是oga?”谢琮问他。“这话说的,oga又不一定要贤惠,alha也可以贤惠啊。”路知晚道。谢琮当然知道,他对于不同性别的形容和分工没有任何刻板印象,之所以这么问,只是想到了路知晚那晚说的话。不知怎么的,方才看到对方出现在门口时,他忽然就有些按捺不住,想问问路知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阿晚……”谢琮坐在桌边,戴了手套给路知晚剥虾,“你那天晚上说可惜我不是oga,我忘了问你,如果我是oga会怎么样?”路知晚俯身就着他的手把虾肉吃了,理所当然地道:“如果你是oga,咱俩就能结婚了啊。”谢琮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信息素险些控制不住。“你……你是认真的?”谢琮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