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侧身依偎在男人怀中,小鸟依人,不过如此。
取来白布,沿着中间撕开,一人一份。
“殿下,此物还请收好。不管湄儿能坐上何等位置,只要你执此物,湄儿便是你的女人。”
授之以柄。
在某些地方,高湄与赵楷极其相似,不以私情谋事。
她是女人,会对男人动心。
她觉得赵楷比段誉强千倍万倍。
可她不会跟赵楷说那些儿女情长的粘牙情话。
将最珍贵的清白身子献上,就是对赵楷献上自己的投名状。
你侬我侬只在当下,利益的结合才是永存。
但高湄终究还是起了私心。
“殿下,寅时再走可以吗?今晚,就只有今晚,让湄儿抱着你睡一晚。”
……
寅时时分。
赵楷起身,高湄虽有不适,但还是起床帮男人整理衣衫。
赵楷本不欲她行动,但高湄再三坚持。
“只此一次,下次不知何年何月了。夫君。”
出了高湄闺楼。
月色尚在。
着月华而归。
推门而入,李青萝和阿朱登时迎了上来。
“你俩一夜没睡?”
李青萝咬着唇,只是蹲下身来。
轻嗅。
微微抬首,仰视着男人,一双春水眸子荡起一抹涟漪,眼神之幽怨仿若深宫怨妇。
有异味。
妾身,妾身就知道今夜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