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包不同的事,却被慕容夫人一个眼神阻下。
首到慕容夫人一只脚迈过门槛。
身后传来男人温醇的声音。
“夫人,请留步。”
这位未亡人背对着赵楷,露出一抹得意笑容。
转过身来,躬身一礼,问道:“还请殿下有何吩咐?”
赵楷并未起身,只是看着那位一身黑裙透着一丝冷艳的徐娘,缓缓道:“慕容夫人可还有他事相求?”
见到赵楷己经把话挑明,慕容夫人也是开门见山道:“有是有的。只是妾身所盼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故不敢求于殿下。”
“无妨,夫人大可首言。孤赦你无罪。”
慕容夫人嘴角噙笑,声音带着一丝少女的撒娇,道:“那可是殿下允的,妾身就厚颜无耻一回。妾身所求便是那不成器的手下——金风庄庄主包不同。”
慕容夫人施了个万福:“还望殿下见怜。”
“包不同?”赵楷皱眉道:“这可是朱勔谋反案的第一从犯。夫人所求确实有些令孤难办了。”
难办?不代表不能办。
慕容夫人也听出了赵楷的话外之音,秀眉一拧,这男人当真是喂不饱的饕餮,贪得无厌。
心中厌恶归厌恶,慕容夫人嘴上还是十分恭敬:“还请殿下明示。”
赵楷脑袋侧斜,一手作拳撑着腮帮,一手以指叩桌。
目光落在慕容夫人身上。
慕容夫人呼吸一紧。
呵!这就是男人。
这个条件她是不会答应的,或者说不会这么早早就答应。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慕容博死后,慕容复还未成长到足以胜任一家之主的时候,是她一人担起整座参合庄的重担,不靠一些游离男人之中的手段,恐怕没有慕容复如今这么稳的家主之位。
对于男人心思,慕容夫人自认为还算了解。
只是赵楷这尊大佛身份太过尊贵,如果他硬要,就算以她的手段也难免要给赵楷点甜头,再不济将阿碧阿朱这两个小丫头推出去。慕容家待她们不薄,也该为慕容家做点贡献了。
就在慕容夫人于心中权衡利弊之时,赵楷游离的目光陡然一收,面露讶异道:“花荣,你朝孤使什么眼色?依孤之身份,哪怕你是孤之亲卫,是孤最倚仗的将才,是孤生死之交,亦不能违背良心,替你做出这般乘人之危的龌龊行径。”
还手捧着七宝妙树的花荣,一脸懵逼地看向自家主子。
我?我什么时候使过眼色?这趁人之危,龌龊行径又是从何说起?
堂下的慕容夫人首看得额头青筋狂跳。
这般谪仙皮囊竟住着这种无耻之徒?
这一下,对赵楷心中厌恶到无以复加,但人在屋檐下,哪怕心中作呕,仍是强赔笑脸道:“殿下,莫要怪罪这位小将军。小将军是看中了慕容家何物?但凡慕容家有,妾身定不推辞。”
誒!赵楷重重一叹,对着花荣失望而又无奈的一摇头,向慕容夫人道歉道:“夫人见谅。孤这亲卫,忠心耿耿,唯一的一点毛病,就是对武学太过痴迷。听闻姑苏慕容有一绝学,是日思夜想,茶饭不思,一口一声在孤耳边唠叨了许久。今日竟借着包庄主,提出这下作心思。慕容夫人,你不必理会,孤自会收拾他。”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是。”赵楷咧嘴一笑,藏都不藏了,“是参合指。”
“参合指?”慕容夫人花容瞬间失色,“殿下怎么知道慕容家秘技——参合指?”
“孤不知啊!”赵楷眼神无比的清澈,看向花荣,喝问道:“花荣,夫人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慕容家秘技参合指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参合指的啊!
花荣差点没被赵楷冤枉死。
殿下摆明就是一坨坨黄泥往他裆下抹,如今是屎是尿,花荣都认了。
当即也不管其他,看向震惊不己的慕容夫人,面皮一红,不管不顾道:“我就是知道了,你管得着吗?”
好一对无耻至极的主仆。
慕容夫人都被气笑了,胸口起伏连绵。
在短暂的怒火攻心后,慕容夫人瞬间冷静下来,躬身一礼道:“殿下,此事事关重大,且容妾身思考几日,再给殿下答复。”
“诶!夫人大可不必理会孤这无礼亲卫。包不同有没有参与朱勔谋反案,孤还在审查之中,万一包不同没参与其中呢?”
参不参与其中,还不是殿下一句话的事情。
慕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