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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撑着身体反杀了射手,再也撑不住躺在了地上。
是军中士兵将我救回去的。
我的身份也因此暴露。”
“那为何你当时没有拿出圣旨?”苏槿月问。
苏槿璋道:“因为我要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苏槿月不明白。
苏槿璋点头:“嗯,军中有奸细,正好借此揪出奸细。”
“那奸细揪出来了吗?”苏槿月问。
苏槿璋点头:“嗯,揪出来了,其实此战能够赢,有一武器功不可没,你设计的弓弩。”
“可你受了伤。”苏槿月说。
苏槿璋脸上却不怎么在意:“战场厮杀,受伤是家常便饭,不只是我,军中随便拉出一个士兵来,就没有身上没疤的。”
“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回家,还是北上?”苏槿月问。
苏槿璋很认真的说:“这是我一辈子要做的事。”
苏槿月就此明白,两人又聊了很多,直到内侍催促,苏槿璋该离宫了。
本来见面就是萧彦君特许开恩了。
不过好在苏槿璋也不是明天就要走。
她还得在京都待几天,三日后还有庆功宴。
“对了,陈同甫也进京了,你可知道?”苏槿璋问。
苏槿月如实回答:“我听说你出了事,便给他和爹都写了信,想问问他们可有什么办法?只是没想到陈同甫直接回京了。”
苏槿璋看着苏槿月,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苏槿月见状直接问道:“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苏槿璋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槿月,我知道你和陈同甫曾经两情相悦,是我对不起你们,可如今,你已经是皇上的嫔妃,你们之间……”
苏槿月知道了她要说什么,直接打断:“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我之前就告诉过你。”
苏槿璋说:“既然不可能,那就一定要保持距离,免得落人口舌。”
苏槿月点头,不过她觉得苏槿璋有些杞人忧天了。
她和陈同甫不说现在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
就说以后,一个在京都,一个在边境,他们今后怕是不会再有交集了,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