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欲念很浓,还有对她的深深迷恋,满得快要溢出来。鸿特晓说罔 首发
他的额发被汗染湿了些,顺着发梢滴落在眼皮上,下颌线绷得清晰锋利,嗓音低哑问她:“真的想好了?”
迟滢不说话,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她仰起脖子,亲吻他的眼皮、鼻尖、唇瓣、下巴。
每一下都是她坚定不移的勇气。
早就想好了。
想要他成为她的。
……
零点,新一年的钟声敲响了,但沉浸在情海中的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
灯光在他眼中摇曳,频率时快时慢,跟某种节奏达成一致。^@6?1__看D′书?>3网& ^无??错$¨内?|容¨:o
混沌中,迟滢的大脑跳出一行清晰的文字,是很久之前孙见微发给她的。
那个问题她当时避而不谈,现在可以回答了。
猛。
太猛了。
她快没命了。
孙见微还说过什么来着……
——听说像他这种看着高冷禁欲的性冷淡,一旦那个啥都会比常人更那个啥。
迟滢由衷地赞叹,孙见微果然是知识储备丰富!
终于能好好睡一觉,迟滢头一歪,几乎是昏迷式地睡去。3?我;¤?的;°e书?城¥ +无|?错′内?±容?:2
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没睁开,先感觉到强烈的不适,上次有类似的感觉还是大学体测,但眼下的程度绝对高于体测的后遗症,两倍都不止。
她在床上摸索了一阵,旁边的床单微凉,许为然不在,稍一偏头,一个人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垂着头,侧影瘦削沉静,被台灯暖黄的光镀上一层柔和的滤镜。
他没察觉她醒了,一动不动,像一尊骑士雕像,在守护着什么。
“许……为然。”迟滢叫了他一声。
开口发出声音的一瞬间,她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哑成什么样子,跟抽了一宿的烟似的。
许为然侧过身来,眼神些微躲避,藏着深深地歉意:“对不起。我好像有点……失控。”
说完,他垂下头,一副等待她审判的样子。
迟滢:“……”
把“好像”两个字去掉,谢谢。
迟滢抓住他的手垫在脸颊下面,暂时说不出“没关系”三个字,因为她确实不太舒服。
窗帘拉着,室内只有一盏台灯照明,光线昏昧,分不清时间。
迟滢哑着嗓子问:“现在几点了?”
许为然另一只手伸过去,拨开她脸上略微凌乱的发丝,说:“六点。”
“那还很早啊。”迟滢明显舒了一大口气,闭上双眼,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对自己的体力多了几分信心,“我再睡会儿。”
困意来得快而汹涌,几乎在她说完那句话的下一秒,清醒的意识就再度模糊,即将跌入梦乡。
许为然顿了下,猜到她误会了,低低地出声解释:“下午六点。”
“什么?!”
睡意瞬间消散无踪,迟滢刷地张开眼皮,惊坐而起,冷不防拉扯到酸痛的肌肉,浑身难受,重重地跌了回去,脸皱成了包子,连连抽气。
“啊,我的腰,你瞧瞧是不是断了?”
许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