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是个女人,营养不良身体瘦弱,力量上的差距太大了。+小*税/宅/ _耕.辛`醉′全*
还不等她找机会逃跑,就被赵福生抓住了辫子,抱起来扔到了炕上。
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她己经能猜到,并且就算大声呼救,也不会有人过来的。
“你可以知道我惦记你多长时间,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今天先让我爽了再说!”
一个狗熊扑食,身体首接压了上去。
婉清急忙翻滚身子躲避,蜷缩在了墙角的位置,用近乎颤抖的语气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吧,往后我多给你洗衣服,缝补丁。”
“这可不行,说啥我也要破了你的身子,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我……我这几天来事了,你要是碰了我的话,会染上晦气的。”
眼看着说不通,只好是转变了说法,村里的男人最忌讳这个了。
女人来事期间,绝不能用手去碰老爷们的东西,忘了的话没准还会挨揍。
赵福生可不管这个,他那个上吊的老婆,来事期间照样也得伺候自己。
图的就是个舒坦,至于说什么晦气不晦气,反正日子过成了这般光景,还有啥好忌讳的。
“别用这话来骗我,早就算计着日子呢,你那个还有十多天才来。`r¨c!y·x`s\.?c/o?m?”
平日里赵福生就跟饿狼似的,暗中死死盯着猎物,用过的东西早就翻看过了。
身体燥热难耐,连忙将穿着的棉衣棉裤脱掉,接着动手撕扯婉清的衣裳。
林婉清死死抓着不肯松手,可她怎么能反抗过赵福生,手指马上就要没了力气。
情急之下顾不上许多,扑上去对准撕扯自己衣服的胳膊,狠狠咬了上去。
“啊!你还敢咬我!”赵福生发出一声惨叫。
胳膊上传来阵阵剧痛,明显感觉用了力气,虎牙咬穿了皮肤。
“给老子松开嘴,不然老子不客气了!”
婉清怎么可能松口,哪怕是死在这里,也不能饶了这种畜生。
被咬的实在招架不住,赵福生心一横举起了拳头,照着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沙包大的拳头,威力跟锤子差不多,遭到了重击后立马陷入了昏迷。
“小东西你他妈的找死,等会儿老子舒服完事,挖个坑把你埋了!”
迫不及待解开女人的扣子,两只手不受控制颤抖着,顺势就摸了上去。
正要提枪上马,突然外边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性致。
结果裤子还没脱就这样完事了。
“该死的,哪个狗东西坏了老子的好事!”
起身走到房门边上,正要拿开抵门的烧火棍,留了个心眼顺着门缝往外看。_秒!章-踕*暁′说?徃? /勉_沸.岳*黩,
就见外边站着的人是林北,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收集完修水坝用的石头,返回的路刚好经过木屋,隔着一百米就听到了动静。
这种声音让他意识到,肯定是出事了,赶紧的过来敲门。
“赵福生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边!”
赵福生下身穿着秋裤,上身光着膀子,当然不可能去把门打开。
这种情形是个人都能猜到,自己刚才肯定没干啥好事。
凭借林北跟老支书的关系,消息一旦传出去的话,他也别想活着回老金沟。
不能开门,说什么不可能开门!
心里正这样想着,转过身靠在门板上,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
林北叫了几声没动静,也知道人就在门后边靠着,脑子里还真敢去想。
抬腿对准房门,打出了一招隔山打牛,力道穿过门板,击中了赵福生的后背。
强大的力道首接将人掀翻,摔倒在地上连着翻了几个跟头,脑门还给磕破了。
还没来得及爬起身,用烧火棍抵着的房门,咣当一声轰然倒塌。
区区一扇木门,岂能挡得住他,踩着迈步走了进来。
里屋炕上的小姑娘,衣衫不整躺着,裤子还没有扒下来,看样子没受到侵害。
棉衣让扯开,里边只穿着件背心,难以遮掩那己经发育饱满的身材。
此刻林北心里没有丝毫邪念,有的只是同情与愤怒,脱下身上穿着的外套,盖在了小姑娘身上。
“林满囤刚死就要作妖,用这样的方式强迫,他妈的连畜生都不如!”
赵福生知道等着他的,肯定没啥好果子,大不了自己跑外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