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朱琪猛地把手中的黑色令牌摔在了桌面上,眼睛瞪得滚圆,几乎要冒出火来,“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好几个小时,你说不接受就不接受了吗?!”
那位登记人员显然被朱琪散发出的强大气势所震撼住了。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他刚准备抬头回应时看到了朱家特有的标志牌,态度立刻180度大转弯,堆砌起笑容,“原来是朱家大小姐驾到,不好意思让您久等,请允许我们立即为您处理。”
接着他开始认真记录朱琪的相关信息,整个过程进行得相当顺利。轮到张恒的时候,情况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那个刚才还殷勤至极的男人,此刻拿起张普通牌子瞥了一眼便冷笑着摇了摇头,“你没听见我说关门了吗?竟然敢浪费我的时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
见状不妙的朱琪毫不犹豫地将手重重拍向木板,“这是我朋友!若你们胆敢拒绝为他办理手续,我就砍掉你的脑袋!”随着话音落下,一股强烈的气浪瞬间劈断了半截桌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杀意。
“啊!是!是!是!”那人脸色煞白,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惊吓瞬间剥夺了所有的血色。他的手颤抖着,几乎抓不住手中的笔,却还是连忙拿起笔,迅速地在纸上记录起张恒的信息。每写下一个字,他的手指都仿佛要失去力量一般,颤抖个不停。~白·马+书¢院~ `蕪*错+内.容-
“脾气太暴可不好,以后当了我妻子,可得好好治一治。”就在那个人因极度的恐惧而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打颤时,小院之外,忽然走进了一个身穿一袭白色长袍的青年。他步履从容,仿佛踏着云朵一般轻轻飘来,浑身散发着一股清冷的气质。
“诸航大人!”小院之中的人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现了这位白衣青年的到来,纷纷低下头去,恭敬地行礼。即便是原本正在与张恒交谈的官员,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急忙起身鞠躬,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敬畏之情。
“诸航!”张恒看着眼前这个白衣青年,感受到从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就像是一股凛冽的寒风,让任何人都不由得退避三舍。那是一种让人感到窒息的压力,仿佛在无声地警告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别靠近,更别想着挑衅。
“我不是说了让你们马上过来吗?怎么还在这里拖拖拉拉!”诸航的声音虽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如同刀锋般锐利,直刺入耳膜,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他的话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仿佛任何忤逆他意思的人都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大人,这里还有人没有登记……所以我们准备将这个人的信息记录之后就马上过来!”桌前那个人小心翼翼地解释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显然生怕自己的言语会激怒这位看起来极为不好惹的年轻人。`第′一_看+书¨罔~ ¢庚`薪¢最·全′
“放肆!”诸航勃然大怒,他连看都不屑于再看一眼面前那个试图解释情况的小官员,而是随手挥出一道闪耀着纯净光芒的白色灵光。“轰!”随着一声巨响,桌上的纸片四散飞溅,正好是刚才那位小官员刚刚完成的、关于张恒的信息表单,现在已经被炸得粉碎。
“诸航!你太过分了!”一个女孩愤怒的声音响起,那是朱琦,她满脸怒容地站了出来,质问道:“你凭什么有资格阻止别人的报名!”
诸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开口:“就凭我是这个分院的主管。今天不管是谁,只要来到了这里,都要归我管!而且,作为我的未婚妻,我希望你以后对我讲话时能够注意一点你的态度。”
“诸航!”张恒沉声唤道,试图平息事态,为自己争取机会继续报名参加选拔。
“闭嘴!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根本就没有你插话的余地!”诸航转头看向张恒,眼神中满是对他的轻蔑和不屑。“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凭什么你说一句话就能不让别人报名了呢?往年我们都是等所有人报完名才会结束流程的。”朱琦继续争论道。
“我想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吧,”诸航的声音依旧冰冷如雪,“作为这里的主管,我有权利做出任何决策,包括提前结束报名时间。这是我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
“可是现在距离规定的时间明显还早得很,就算你要管,也不能无故就把时间提前那么多吧。”朱绮依然不满地质问。
见到两人这般坚持,诸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否则,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说罢,便不再理会任何人,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