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争取升个中校。”
大厅里陷入一片死寂,一旁奉水的佣人,吓得屏气凝神,一动不动。
“嗯,可以,仗打完了,我能当军医吗?”
褚祺荣皱眉,声音略有些不耐烦,“当军医有什么出息?!还不是伺候人的活!大丈夫自该受人敬仰,受人侍奉!”
褚延之觉得他爸白上了那么多年学,老古董一个,刚愎自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也不欲浪费口舌,首接迈开大长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逆子!不孝子!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动不动就跟你老子摆脸,要是你爷,早就用皮鞭抽你了,都是你妈惯的。哼!慈母多败儿!”
虽然己经立秋,但北京的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的,黄婉贞回到家中,觉得屋里闷热,用木棍支起了窗户,懒洋洋的坐在床前看起了书,待觉得乏了,自去外间洗漱,洗到一半,外边传来‘啪嗒——啪嗒——’的落雨声,黄婉贞忙喊,“大花,下雨了,赶紧收拾院儿里的东西。”
这雨还不小,不一会儿从房檐上落下的雨珠子就连成了线,掉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积水。
听着落雨的声音,黄婉贞把屋里的门窗关上,准备早点睡觉,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见了‘砰砰砰——’的敲门声,黄婉贞睡觉一向浅,听了会儿,觉得是自家的门在响,连忙起身穿衣,去敲赵大花的屋门,“大花,大花,有人敲咱们的院门,你去前头的铺子,到西头的院子里叫林安,小石头和张洞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