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很干净啊!
那王爷为啥一直盯着自己看?
“王爷,您这样看着属下做什么?”
秦星洲微微阖眸,似乎叹了口气。
见他如此,施城更加疑惑了。
他瞪着一双清澈无比的眼睛,“王爷?”
秦星洲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脾气太好了。
“施城,你可知你为何迟迟娶不上妻吗?”
施城双眼冒光,“王爷,您要为属下赐婚吗!”
秦星洲:“……”
秦星洲忍住想要给他两脚的冲动,“施城,本王是在说你嘴碎。”
气氛陷入尴尬。
施城干巴巴笑了两声,“王爷,属下这不是……这不是关心嘛……”
秦星洲瞪了他一眼,懒得理,“去取我的玉印来。”
施城一溜烟跑了。
娘啊,王爷的眼神太吓人了!
送玉印来的是程心。
秦星洲把玉印按在印泥上,再拿起,缓缓放在写有他旨意的文书上。
“施城呢?”
卢功憋着笑,“王爷,施城说跑肚子,这会正在茅房呢!”
秦星洲勾勾嘴角,他这四个副将,加上新提拔上来的程意,只有施城敢跟他打嘴仗,动手动脚。
自然也跟施城关系更加密切,甚至有时候不像上下级的关系。
秦星洲将玉印放回盒子里,再把文书交给卢功。
“亲自交给明磊,让他明日辰时,在练武场宣读。”
“是!王爷!”
卢功领命下去了。
营帐里陷入沉默。
秦星洲看了两页书,可心里实在乱得很。
书页上的文字仿佛蚯蚓,一个也看不进心里。
手不自觉摸上扳指,从昨夜到现在,时又夏已经十几个小时没跟自己联系了。
自打晨间起来,秦星洲的心就一直扑通扑通地狂跳。
仿佛在暗示他,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秦星洲还是忍不住开口叫了她一声。
“卿卿,在做何事?”
罕见的,时又夏没有回复。
秦星洲察觉出不对劲来。
以往的日子,时又夏无论多忙,都会隔三岔五地跟自己说话。
叽叽喳喳的,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耳边乍然没了她的声音,秦星洲很不适应。
“卿卿?”
依旧无人回应。
秦星洲的心沉入谷底。
局面如此反常,他不得不往最坏的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