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晨光大亮,在屋内闭息调神的温良玉缓缓睁眸,已然恢复了人形。
门外花念叩门进来,伺候她洗漱。
浅青衣裙被腰带束起,她垂眸看着花念系好香囊,忽而道:“今日你去春雨那,看看她的伤势如何,待她好全了我有事要问她。”
叶宛妙忽而摘下她的帷帽,定是发觉了什么,可她实在想不透叶宛妙因何而猜,又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