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兹事体大,她五年未见裴持,实在难以捉摸他如今的性子,倘若他临时倒戈,连带着将卫家和皇后也算进去,那除了卫融,就连她也难逃此劫。
她必须亲眼见见那些“证据”,才能心安。
从卫府狗洞到东宫,她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东宫侧门。
门旁,她又见着那个五大三粗的侍卫了。
她咽咽唾沫,拱着腰身退了几步,后腿的伤又在隐约泛痛。咬着牙,趁侍卫没反应过来,她率先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