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样掉脑袋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干,难免会有些手生。
“总觉得这里不太对劲。”下了马车,温酒又开始小声絮叨,“这儿就是皇宫?瞧着和地里的麦子一样黄澄澄的,往前来的时候都是黑天,也看不见有什么好看的。”
与其说是麦子,倒不如说是一座华丽的坟墓。
守门将军已经开始拦人了,交了令牌也当视而不见,气愤之下,温酒想拔刀把人杀了。
“住手!”黎昭按住他的手腕,提醒道:“这里人太多,倘若不成,你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环顾四周,差不多有数百人。要是真的打起来,谁输谁赢真的是未知数。她暂时还不想死在这里。
“那该怎么办?”
黎昭抬头一看,宫墙约有十多米高,寻常的法子肯定是进不去了,于是手腕一转,手心变出一包睡睡粉出来。
她弯着一双眉毛,难道露出一个笑脸,对着守门将军说:“这位兄弟可是刚刚上任,本王瞧着很是眼生呢。”
听她这么一说,守门将军顿时扭捏起来,磕磕巴巴道:“是、是这两年刚上任的。”
“那既然如此,想必对宫里的局势不太了解吧?”
话音刚落,守门将军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可也就持续两三秒钟的时间,整个人立马倒了下去。
温酒眼疾手快,将人拉在自己身上,佯装关切问道:“哎哟这位兄台,你怎么哭成这样?”
他装的太像,以至于剩下的人都没怎么阻拦,任由两个人抬着将军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