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鸡的,都赞不绝口,没吃过的,被周围人说的也想进去尝尝鲜。
这炸鸡价格虽然贵,但也贵不来福楼那样的大酒楼过,他们咬咬牙,还是吃的起的。
现在 德清楼日渐衰败,店里很多贵重摆件都被卖掉了,就这样还关掉了几家分店,如今跟个普通酒楼没什么区别,来福楼现在可以说的一家独大。
魏常德深知,自己之所以能躺赢,都多亏了钱素素。
虽然不知道她具体做了什么,但他有种首觉,德清楼的衰败,跟她脱不了干系。
因此这次钱氏炸鸡店开业,魏常德找来了相熟的所有掌柜亲戚朋友,邀请他们来吃炸鸡。
本以为就是朋友间的捧场,可吃过一次,就停不下来了。
简单的一只鸡,竟也叫她做出来花样。
魏常德对钱素素更加敬佩,忍不住夸赞道。
“钱掌柜,您真是太厉害了,我不得不佩服,店里只有炸鸡这一道菜,竟也能做的这般与众不同,不同凡响,魏某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做生意的料,钱素素就是经商奇才,他不佩服不行啊。
钱素素不敢鞠躬,笑呵呵的应和着。
“这并非我首创,也是在别人那获取的灵感,就试着做了,这没什么,魏掌柜抬举了。”
炸鸡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的确不敢夸大。
炸鸡店只开业第一天,生意就红火的人满为患,大人老人小孩都络绎不绝的蹲在店里等炸鸡。
厨房是开放式的,客人能清楚看见炸鸡制作的过程,也能闻见这香味,因此人越来越多。
这一幕,给对面的鸡汤面母子嫉妒的不行。
麻婆子看着自己店里如此萧条不景气,没一个人来店里吃饭,嫉妒的眼珠子要呕出来了。
她扒着门框,看着对面,说话阴阳怪气。
“神气什么!也第一天而己,大伙新鲜劲儿一过,明天肯定一个人也没有,谁会天天吃鸡肉,肯定吃腻!”
她儿子一首在旁边探头探脑,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