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可,可现在腹部往下坠痛,让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房嫂子赶紧帮着解释,“不是羊,是你娘要生了,你快去叫你爹过来,再多叫几个男人,来抬你娘。”
听到要生了,庄暖荣吓的脸发白,赶紧回去找人。
周氏被放到马车上,女人们死死捂住纷飞的帘子,不让别人看见里面。
钱素素烧完水,赶紧拿过来,庄暖荣也把剪刀和棉布放到马车里。
两人都没生孩子的经验,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戚铭把了脉,摸了摸肚子,感觉不妙。
快两个时辰了,只听得到周氏撕心裂肺的惨叫,没听见孩子啼哭,外面等待的人越等越急。
“不好!胎位不正啊,孩子还有些大,我临走时,不是叫你少吃吗,咋还吃这多。孩子太大不好生,周氏己经没力气了,再生不出来,孩子和大人都保不住!”
庄富听到戚大夫的话,又听到周氏的惨叫声,吓到首接给跪下了。
“戚大夫,求您一定要救救他们啊,求您!”
出来戚大夫看见他,赶紧拉他起来。
“哎呦,别整这些没用的,你赶紧把这包药煎了拿过来,再把我另一个药箱来,要快!”
房嫂子同样着急的不行看着,抓住戚大夫的手。
“我会正胎位,给不下十个人正过,就是她孩子太大,会疼晕过去的。”
戚铭对于妇科不是很精通,正胎位手法也一般,听到她会,赶紧拉着她进去,庄富这时也把另一个药箱拿过来了。
戚铭找出银针,等周氏把药汤喝下去,给她在身上扎针。
银针把药效果发挥到最大,周氏立马有了精神。
“快来吧房嫂子,一定要一次成功,她身体底子弱,若不能一次正好胎位,之后会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