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邱齐名的女儿,当然我想你们也不在乎吧。”
温雪笑了笑:“反正,你们那么爱时月,那么恨时初,又怎么会因为是谁的女儿而改变呢?”
陈雅脸色惨白,拿着鉴定报告的手都在发颤。
怎么可能?
她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居然是仇人的女儿?
而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掐死了?
那个被她虐待抛弃的竟然是亲生女儿?
陈雅觉得这一切都太荒唐了,简直无法直视。
“敬良……”
她看向时敬良:“敬良,这不会是真的,对不对?”
但时敬良早就已经将事情串起来了:“陈雅,我想……是真的。”
真的?
陈雅崩溃了。
妈妈死了,女儿错了,她这二十几年再做什么?
她就这样成了邱家的棋子,摧毁者自己的家。
她看向温雪:“温小姐,时初在哪里?”
“抱歉,时初不想见你们,她现在应该已经在离开榕城的飞机上了。”
段序修一怔:“你说什么?她走了?那我……”
“签字离婚吧。”
忽然,时月一把抓住温雪:“告诉我,按个贱人在哪里!告诉我那个贱人在哪里!我要杀了她!我要哦杀了她!”
不等温雪反抗,陈雅已经一巴掌打在了时月的脸上:“你还想杀了时初?我告诉你,你和你那个贱人老爸等着坐牢吧!杀人低命!”
温雪挣开离开的时候,摇摇头。
果然啊,和时初想的一模一样,真的会立马改口。
呵,这样的亲情又算什么亲情呢?
不可笑么?
温雪离开宴会,去了梅园。
将一封信交给了傅通:“通叔,有劳你将这封信交给傅老爷子,是时初给的。”
“时小姐……”
“抱歉,无可奉告。”
傅通没有再追问:“请代我像时小姐问好。”
“我会的。”
温雪从云顶山出来,开车去了机场,傅斯礼已经在机场等着了。
“时初呢?”
温雪想,今晚好像所有人都在找时初呢。
就好像从前,他们想着追杀时初一样,如今又在求着问时初在哪里。
多荒谬啊。
几分真情,几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