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战。”
“但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如果你需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一定不会成为对准你的那把枪,你说呢,老公。”
段序修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小看了这个女人。
明明只是一天未见,却觉得她好像成熟了很多,也不再那样像是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但他不信,她真的会和他乘坐一条船。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还记得两天前,你是怎么骂我的。”
时初挑眉,趴在他的肩膀上:“你真的要这么小气?嫉恨我?不过你不相信我也对,一来有个傅斯礼这样的前科,二来我确实闹了离婚。”
“但是序修,我想过了,想得很清楚,与其和你搞内斗,不如一致对外,反正,咱们俩也离不成不是么?”
说完,她抬起头看向他:“还是说,你现在改变了主意,要和我离婚呢?”
时初笃定了,段序修为了时月,会一条路走到黑,根本不可能和她离婚。
毕竟,他应该很清楚,只要他同意,她没有理由不同意。
段序修像是看穿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捏着她的脸颊,冷笑:“你想这样骗我离婚?初初,你放心,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一辈子都不会,这个段太太你就是不想当,也得当到进坟墓。”
果然。
时初微微蹙眉:“你说的什么话?当段太太有什么不好?在榕城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为什么要拒绝?”
“不过,老公,既然我是段太太,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定的权利,和一定的宠爱呢?难道还要继续让人非议我们的婚姻么?”
段序修眸色微沉:“你想要什么?”
时初沉默了一阵:“嗯,我想要当真正的段太太,不是那种虚无的,毫无实权的,比如我在cbc有一定的话语权,再比如……”
她伸手玩着他的耳朵:“为我们的孩子办一场宴会怎么样?昭告天下,孩子是你的,也让所有人都知道,老爷子的第一个重孙就要出世了。”